這是我第一次聽見席敏琪的名字,她是杜浩笙的未婚妻,是上海市最大的世襲席家的掌上明珠,席家祖上是滿清皇後葉赫拉拉氏的後代,家中產業巨多,也是一代官宦世家。
我放在木桌上的手指動了動,手背上一片緋紅,一邊的侍者輕呼道,“你受傷了。”我才看見,順手拿了一張紙巾抹去,淡淡一笑,起身離去。
從天香居走出,我沒有直接回去,心裏很亂。
那天杜浩笙對我說他有未婚妻,話語間的身不由己,我早有準備,可今日聽見還是很震撼,席家的掌上明珠,我有什麼資本?憑什麼得到杜浩笙的青睞?
我走了很久,腳都酸了才停下,我是與小軍停車位相反的方向走,抬眼看看時間已經一小時過去,站在公園一處看著不遠處的人工湖泊,夕陽映紅了天邊,不由得升起一絲感歎,夕陽無限好隻是竟黃昏。
看著天邊最後一道紅暈沒落,濕鹹的風吹在臉上,一冷,抬手一抹,我才發現竟不知不覺流淚了,是我在奠記還沒有經曆就要麵臨敗落的感情嗎?
感情?忽然蹦出的兩個字嚇住了。
我對杜浩笙有了感情?
嘀嘀嘀,一陣鈴聲打斷了我。
是小軍打來的,他在天香居沒有尋到我。
我告訴他位置,小軍接我回到別墅。
保姆在廚房做飯,我卻沒有一點想吃東西的心情,也沒有與她打招呼直接上了二樓,我拖鞋都沒有穿,光著腳踩在地板上,推開門走進房間,躺在大床上,房間裏一片整齊,杜浩笙可能還沒有回來,空氣中殘留著他身上的味道,我深深吸了幾口,卻還是難以壓下那股不適。
我脫下衣服走進浴室,放開水,站在淋浴下,任由溫水將我包圍,心裏很冷,這樣似乎好受了點。
忽然,一雙手臂從身後將我抱住,我下意識的掙紮,卻嗅到那股熟悉的煙草味,停下掙紮,我將頭靠在杜浩笙寬闊的懷裏,呼吸著他包圍的空氣,也任由著杜浩笙的頭放在我的肩上,大掌在我的身上遊動,他的手很輕留下麻麻的感覺,我不安的扭了扭,大掌收緊將我摟在懷裏,另一隻手不安分的在身前煽風點火。
我的呼吸有點急,心底壓抑的事情頃刻間也想不起了,感受著他的體溫。
“你去天香居見誰?”杜浩笙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我不知道怎麼說,而且我與杜浩笙的關係也容我沒有立場開口,緩緩說,“去喝茶,沒有見誰。”
“我記得你不喜歡喝茶,而且天香居的茶是來自高山,一般人是喝不慣的。”
杜浩笙這話讓我的借口一下拆穿了,也不敢再撒謊,“就一個朋友見我,我沒事就去了,”我不會撒謊,一說謊手指就忍不住扭動,眼珠轉動,話音還沒有落下,我就後悔了,又不是見什麼人,哪裏用得著對杜浩笙說謊,可我與餘正的談話杜浩笙是主角,我真說不出口。
我怕杜浩笙尋根問底,怕杜浩笙知道我與他麵臨的問題,有些鴕鳥吧。
心髒跳得有點快,我以為杜浩笙不會信,沒想到他隻是輕輕的恩了一聲,也沒有再問。
熱水順著身體滴落,杜浩笙身上還穿著衣服,我掙紮片刻,“我有些熱,洗個澡,你也累了一天先出去等我。”
杜浩笙不鬆手,薄唇不安分,在我的頸脖上遊移,雖然我們早就有負距離接觸,坦誠相見,可對於這些親密的行為還是有些害羞。
紅著臉,我試著拉開杜浩笙肆無忌憚的手,但是他一點不聽話,我剛拉開一點點,他就得寸進尺的捏著我的身前,力道不重不輕,撩我,勾引我,他的唇在我的背上不緊不慢的親吻,這種感覺真是要要了我的命,我不由自主的顫抖,僵直著身體,杜浩笙見我的模樣得意的笑了笑,拿下花灑,在我的身前衝洗,溫熱的誰順著胸下滑,我不由得呼出一口氣。
我的身上升起一層淡淡的粉紅色,杜浩笙宛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鎖住我的身前,片刻間已經升起兩團火苗,渾身散發的氣息帶著男性特有的荷爾蒙在躁動,他動了情。
不安的扭動,他緩緩將我轉過身,我不敢抬頭,又害怕看見某些霸道的強勢的初端,隻有盯著自己的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