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房間,除了我的聲音,依舊沒有別的聲音響起,我變得煩躁,狠狠推了身前的人一把,低吼道,“說話,你啞巴了嗎?”
那雙眼眸隻是黝亮的盯著我,我狠狠捏了對方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氣,我的手都在疼了,可對方還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你不是他,趕緊滾,否則我就報警了,”雖然我喝多了,可腦袋還是清醒了。
“嗬~”對方冷喝一聲,“你還記得他啊?”
忽然,我的手腕一緊,一陣暈眩後,他將我壓在冰冷的牆壁上,身上穿著的睡衣根本不低寒,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我睜大眼睛盯著前方,“你是誰?”
“我是誰你不會不知道吧?”他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那感覺非常不好,他故意靠近,眼睛掃了一眼我穿著睡衣的胸前,低頭靠近,“溫小姐,昨晚你可不是這麼的,昨晚的你。。。。。。。。很熱情。”
一瞬間,我就像被冰水從頭頂上澆下,那些纏綿那些以為的美好瞬間成為一道道利刃深深割著我的肉,瞬身顫抖,我動了動唇瓣,顫動好一會才發出聲音,“為什麼,你為什麼——”
此時,我已經認出他是二爺,那個令我討厭的男子,我恨他,恨他讓我犯錯,更狠我自己怎麼能將他認著杜浩笙?
“是你主動送上門,溫小姐你很漂亮,”他微涼的手指劃過我的臉頰,我轉開頭,卻依然躲不過他的手指,落在我的唇瓣上似挑釁又似乎是挑逗,又似玩味,低底的說,“嗯——,你的身材不錯,味道也不錯,其實,沒有杜浩笙,我一樣可以滿足你——”
“你混蛋!”我抬手就向他的臉打去,然手才舉在半空中就被他的手抓住,用力壓在牆壁上,手背撞得一陣生疼,我咬住唇瓣忍住,瞪著他。
二爺幽幽的笑了,笑容充斥著一股凍人心扉的冷,“我不是柳下惠,女人投懷送抱還沒有反應,那我就不是一個男人,可別忘記,是你自己勾引我。”
那些模糊的記憶頃刻鮮活起來,我止不住渾身發顫,難過,悔恨,我簡直想去死。
“怎麼,想死?”他低頭靠近,眼眸直直的盯著我,眸底是毫不遮掩的恨。
“放手!”我狠狠的盯著他。
“想杜浩笙好好的,就安心聽話,想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是最痛苦的,讓席氏與明宇公司合作,將西郊的建築圖紙傳一份到我的手機。”
他一下甩開我,我忙退至一邊,打開燈。
我看見二爺的臉,燈光下,他的睫羽落在眼簾上留下兩道印記,帶著神秘。
“你怎麼進入我家的?”我看著二爺心裏全是抗拒。
“這個你不用管,記住明天晚上我看不到建築圖紙,我會再來——”他的目光下移落在我睡衣的身前,充滿深意。
內衣丟在一邊,我忙抬手捂住,再次抬頭二爺已經不在房間裏。
背脊上一冷,我才發現出了一身冷汗,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忙鎖上所有的門窗。
躺在床上,我再也沒有睡意,幾乎看著窗外,一夜沒有合眼。
早餐,我看著鏡子裏那張蒼白的臉,一片陌生,直到鬧鍾響起,我才化了個妝,換上衣服去席氏。
剛到公司,秘書就將今天的行程送上,抬眼就看見晚上的飯局,是明宇公司邀請席濤的飯局,席濤讓我陪著他去。
我真的不想去,所以在快要下班的時候,我故意提前半小時收拾東西,可我剛收拾完,席濤就打開辦公室的門,看著我站在辦公桌前,說,“我正想來讓你收拾一下,一起去風花雪月,明宇那邊來人了,作為建築材料最大的供應商,我們得見一麵。”
“我可以不去嗎?有些身體不舒服,”我揉了揉頭。
席濤看著我,“怎麼不早說,我送你先去醫院,然後你就隻需要跟著我,不用喝酒。”
“我不想去醫院,回去睡一晚就沒事了,”在說到回去睡一晚的時候,猛然就想到二爺,現在我真有點害怕他的神出鬼沒。
“生病了自然得看醫生,走,我帶你去,”席濤向我走來,拿過我肩上的包提在手裏。
“我、不去,”席濤拉著我的手直接向外走去。
後麵,席濤將我送到醫院陪著我在醫生那裏拿了藥,又給我買了一點小吃逼著我吃下,然後又給我吃了一道藥這才去風花雪月。
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我推拒不過隻好跟著席濤去飯局。
明宇公司的人已經到了,見席濤與我到來,殷勤的從座位上站起,握手問候,在公司的時候我查了一下明宇的介紹,就是一家很有實力的公司,二爺怎麼還讓我要撮合明宇與席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