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是全部!”
齊言接過齊陸的身體,拳頭上的鮮血染到齊陸幹淨的白襯衫上,妖媚的就像是午夜盛開的妖花,在這詭秘的空間裏,綻放著腰肢,散發著芬芳,擒拿著人心。
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剛剛洗過胃的齊陸還在沉沉的睡著,像是剛出生的嬰兒,安寧無憂。
齊言抓著齊陸的手腕,在自己的臉上來回的摩挲,不停的和他說著話。
陳小牧在一邊靜靜的聽著。
“小鹿,你看我送給你的戒指,多麼合適你細長的手指,我們戴著它,去你喜歡的地方,重新開始好不好?”
“小鹿,你醒過來,我沒有失明,你看,我看的見你,看得見你的眉,看得見你的眼,看得見你的嘴,看得見你的心,我都看的見。”
“小鹿,我記得你,我記得我們小時候的拉鉤鉤,記得我說要娶你,記得你說要嫁給我,記得我們走過的黑暗光明,記得我們吃過的酸楚甜蜜。”
“小鹿,你不是最愛把愛我掛在嘴邊嗎?愛我,就不要讓我難過哭泣,你看,我都哭了,你怎麼不來哄我呢?”
“小鹿,我不怕他們的眼光,我不怕自己的名譽,我不怕你會厭煩我,我怕你連厭煩我的機會都不給我。”
“小鹿,醒來吧,我求你了,小鹿,小鹿,小鹿。。。”
一遍又一遍,一句又一句,齊言的嗓音從最初的洪亮也漸漸沙啞,直至虛弱的暈倒在床邊。握著齊陸的手也沒有鬆開。
“後來呢?”鄭紫雨靠在陳小牧的懷中,唏噓的問道。
“後來啊,後來你果真哭著來找我了啊,說你不要限量版了,說要非我不嫁!”陳小牧在紫雨的額頭落下一個吻,輕笑出聲。
“你,快說啊,那個齊陸,怎麼樣了?”紫雨著急的搖著陳小牧的衣袖,滿眼的急切之色。
“你想知道?”
“嗯。”
“那你自己看吧。”陳小牧靠著身後公園的公用靠椅,指尖指向角落裏忙著鏟土的兩個身形。
“這個臭小子,就會給你找麻煩,自己種的花,幹嘛非讓你養?”打著領帶的男人一邊撅著嘴,一邊惡狠狠的鏟著土。⊥思⊥兔⊥網⊥
“小牧說我們屋子裏太單調了,要多點色彩,才把這盆月季花送給我們的啊,你別婆媽了,快點鏟。”白襯衣的少年側過頭,在領帶男的額角狠狠一推,嬌怪道。
“送什麼不好,月季,我又不坐月子,真是的,回頭我就從他扣他工資,讓他有閑錢買這些勞什子的東西。”
“齊言,你最近越來越囉嗦了啊,是不是更年期提前啊?”白襯衣少年站起身,拍了拍蹲著的人的肩膀,表示同情。
不甘示弱的齊言忽的站起,憤憤的扔掉鏟子,一把攔過白襯衣少年的腰肢,“更年期?你說我老?嗯,看你身子弱才放過你,看來是時候讓你知道一下我到底是什麼年紀了!在醫院躺了這麼久,齊陸,我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一聲嬌笑,齊言已經抱著齊陸竄進了那棟有些歲數的老房子裏。
被遺落的月季花耷拉著腦袋,暗自神傷。先是碰到一個腦子缺根線的,又碰到兩個把膩歪當飯吃的,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來世,我絕對不要作月季了,我要作喇叭花!
作者有話要說:終是沒讓他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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