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心。

邵君理把襯衣脫了,問:“直接洗澡?”

“好。”

阮思澄在主臥浴室洗了頭發還有身子, 出來發現投資爸爸又在床頭回email呢, 想了想,跑下樓,從廚房的調溫酒櫃摸出紅酒拿回臥室,想幹個杯, 是加州napa的“頭牌”,嘯鷹。

兩人坐在小茶幾旁一人一杯喝幹淨了, 阮思澄傾過身子, 問:“君理, 我超好奇, 雖說你是一個碼工,一直不算非常摩登,但我感覺富二代裏好多都是不婚主義?你沒想過不結婚嗎?”

邵君理一頓:“從人類的發展來講,我認為是這樣沒錯,人更自由也更隨心。但現階段尤其中國,女人弱勢,如果一個男人一直不‘娶’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肯定會被指指點點。”

“哦……哦。”

所以還是為了她嗎?

阮思澄的酒量頗大, 但喝酒時臉會變紅。此時她眼睛亮晶晶的,臉頰紅撲撲的,很漂亮,走到對方的椅子前,伸手把人給拽起來:“夫妻挺好,靈魂伴侶,省著被說出賣色相跟投資人換取資源。”

“你有什麼色相?”

“……沒有嗎?”阮思澄手攬住對方有力的腰,十指扣住,壓住對方胸膛,抬起頭看,還親他的下巴,“真的假的?”

接著感到身體變化。

阮思澄傻笑起來。

她又用自己額頭蹭蹭對方胸口:“不過,還是有些意外……沒談一年就結婚了,是不是太早了?”

“我倒覺得是太晚了。”邵君理說,“想想自己三十多了,人生已過三分之一,甚至是二分之一一。兩個人在一起的日子,也隻剩下三分之二……或者是二分之一。”

“別瞎說!至少還有三分之二!”阮思澄急著打斷,“而且,18年,你不到30、我不到27,你就已經認識我了!你隻是沒日到而已!”

被一下子打斷氣氛,邵君理垂著眸子,盯著對方看了半天,才突然道:“那補一補。”

“補一補?補什麼?”

阮思澄的大腦當機,幾秒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你隻是沒日到而已”。

她“啊”一聲後退一步,轉身就往門口跑,卻在開門時被捉住了,又被按在門上、撩起睡裙。

“不是,君理,”阮思澄說,“你冷不冷?咱進被窩?”這老禽獸隨時隨地!

“冷。”

“那……”

“我放進去,你給焐焐。”

“……”阮思澄驚呆,“你特麼的葷話好多。”

邵君理沒再說話。幾秒後,阮思澄便感覺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物事,隔著最後一層布料,卡進她的大腿中間。

“……”每回對方做這動作,她都覺得梆硬梆硬,要被抬起來了,好像騎著大掃帚的老巫婆兒,有鷹鉤鼻的那種。

兩人折騰了一會兒,回到床上,邵君理舔舔,一路上去,最後握住她的指尖,送到唇邊,在桃粉的指甲蓋上落下一個個的親吻。

在……時,邵君理把她的雙臂交叉,右手抓著她右腕,左手抓著她左腕。阮思澄覺得,直男就是直男,邵總也不例外,她都已經那個size了,還擠。

阮思澄姓“阮”,也沒辜負這個姓氏,除了脾性,哪兒都軟,心軟,平日裏說話軟,頭發軟,……也軟,會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阮思澄是徹底服了,哼唧唧的:“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它。”

邵君理道:“給你了,一輩子,不要也得要。”◢思◢兔◢網◢

“不……”

等到最後全折騰完,阮思澄腰都要折了,感覺兩人就沒分開過,一開始啪啪啪的,最後就噗噗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