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段(1 / 2)

是被火速揪了出來,而且馬上就遭到打擊報複——她和男友雙雙被拘留,然後失學。

從拘留所出來之後,男友當場和她分手,並恨恨地罵了她一句“賤人!”

他才是沒有擔當的賤人,他們明明都是被冤枉的,那麼多明星的緋聞滿天飛,整天發律師函,也沒見哪個發布消息的人立時三刻就被抓起來。

他們這絕對是違法操作,徐蕾甚至有上/訪的打算,反正她孑然一身再無任何顧慮。

但有一個特別嚴重的問題就是她沒錢,被開除後就不能住學生宿舍了,她要上/訪就得在首都租房子或者住賓館,作為知識分子的徐蕾,還是一個年輕女孩,自然不可能和那些真正上/訪的人一樣去住橋洞。

被心頭那一點嫉妒之心燎原,終於把自己燒疼了,徐蕾卻沒有感到“悔”,她隻有“恨”,恨薑棠表裏不一,恨那些人都護著她,恨他們仗著金錢權勢為所欲為。

被這一點恨意支撐,徐蕾開始找工作,她學日語的,但英語也相當流利,二外還是法語,很快便找到了一個跟著旅行團去非洲的工作。

雖然辛苦,但收入不菲,跑個幾趟就能賺足一年的生活費。

不知道該感歎命運的巧合,還是該恨她和薑棠之間的孽緣,叫她們二人在地球的另一半再度重逢。

當然,和以往一樣的是,薑棠在明處,她還是在暗處。

旅行團和薑棠住的同一家酒店,徐蕾甚至和幾個體育大學的學生一起,從薑棠團裏的那個女商人和她的女助理嘴裏套出了她們的行程。

一切冥冥自有定數,徐蕾也不過來過這個地方兩次,上次帶團被邊境流民騷擾險些出事,讓她和基/地組織的人有了接觸,這次不過是一念之間,她便想出了個絕妙的主意。

這次如果得手,薑棠便是不死也要脫層皮,如果她還是能順利逃脫的話,她便相信她是天選之女,再不會浪費時間與她為難。

結果當然再次令她失望了,薑棠還因此獲得了個什麼勞什子“女王”的稱呼,更是趁機和覃驍訂了婚。

徐蕾心若死灰,更可怕的是,隨著基/地組織的全體淪陷,她也無所遁形,甚至她都沒能再見薑棠一麵,就被當地政府交給使館引渡回國,最後以“勾結恐怖分子,危害國家和公民安全”的罪名,給她判了重罪。

是真的要服刑的重罪,而不是上次那種簡單的行政拘留,她相信了薑棠是天選之女,便是不相信也沒用了,她沒有了自由的身份再與她作對。

由於日語漫畫而想起了徐蕾,再從覃驍嘴裏聽到了徐蕾所做的事情和她的處理結果,薑棠手裏的漫畫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想她以後大概都不會再看日語的東西了,因為看到便很難避免會想起徐蕾。

她萬萬沒有想到,那個長相清秀,戴著眼鏡,話不算多,放人群裏一點兒都不起眼的女孩子,最後會是這樣的一個結局。

薑棠當然不會聖母地原諒她,畢竟在她的原計劃裏,自己被撕票丟了命都有可能,但如果兩人再見麵,她還是想問徐蕾一句:“為什麼?值得嗎?”

並沒有什麼了不得的仇恨,不過是一點點的意氣之爭,最多是彼此看不慣而已,演變成如今這個慘烈的結局,薑棠就算自己無礙,心裏也是沉甸甸地。

“她應該是心理有問題。”覃驍緩緩說出他的猜測,不為別的,就是想讓薑棠在內心更容易接受一些。

這件事他處理的隱秘,並沒有第一時間告訴薑棠,在非洲的時候怕影響兩人訂婚的心情,回國後則是覺得沒有必要,那麼多情話要說,那麼多有趣的事情要做,時間寶貴,何必浪費在一個不相幹的人身上。

不過既然薑棠自己提出來,他也沒有隱瞞的打算,一五一十地把真像告訴她。

有些猶豫,薑棠還是問了出來:“有精神類疾病,應該是能減刑吧?”對於刑事法律薑棠了解的不多,知識層麵還停留在“精神病殺人不判死刑”的階段,問這話的時候很是不確定。

“不至於,並沒有精神病醫院開出類似診斷。”覃驍一句話結束了這個話題,改而問薑棠:“嶽母哪天生產,需要你去陪同嗎?”

提到自己親媽,薑棠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別人都是為兒女操碎了心,隻有她作為女兒天天操心。

鬱瑾腹大如鬥,已經臨近生產,卻還活躍在工作崗位上,宋喜德每天心驚膽戰,體重掉了十多斤,白發多了好幾縷,還不敢抱怨,隻能偶爾向薑棠倒倒苦水。

相比較宋家那兩兄弟,薑棠更喜歡和見過大風大浪並且性格溫和愛笑的宋喜德聊天,對於他做自己繼父,並無半點排斥。

沒見過宋喜德的前妻,因此薑棠很納悶,有這麼個好父親,宋家兄弟是怎麼長成一對棺材臉和戲精的奇葩組合的。

這問題不方便問宋乃奇,薑棠和宋乃林卻熟的隻差沒有穿一條褲子了,並沒有什麼避諱。

“我媽?”宋乃林臉上顯出迷茫的神色“我記不清了,她走的時候我還小,不過家裏有照片,很漂亮的,大家都說我長得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