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車行駛在路上,一路上林海藍不吱片言。隻盯著窗外看。我想他可能不認識這條路。我把林海藍領回去,三年後的一個嶄新的陌生的家。
洛可在大廳抱著寶寶搖晃著,輕哼著柔和的曲調,哄著寶寶睡覺。我看到林海藍看著她們母女的驚詫。可下一瞬林海藍看著寶寶時眼裏卻閃著光。
我說,“這是林海藍,我弟弟。這是你嫂子和你侄女。”用如此陌生的話語介紹著如此親密的身份,這種感覺真是別扭。
林海藍根本不說話,仿佛與昨夜那個狂舞的男孩兒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我想林海藍他是知道的,他從不能反抗我。
我給林海藍安排好臥室,就在主臥的隔壁。“我會給你安排家教,這段時間好好複習備考。”我摸摸他柔順的黑發,“高考完領著你出去旅遊放鬆。”
“不需要,不需要家教。”林海藍說。
我想了想,“好吧。那你自己解決。”
就這樣,林海藍回來了,到這個全然陌生之地。因為是時候了,是時候結束我對他的放逐,和對自己的救贖。
三年後的林海藍對我來說是一個全新的。他不再是過去那個稚嫩的娃娃,用軟嫩的禸體和清脆的嗓音勾引著我。如今他是個獨立的少年。這讓我感到輕鬆,少了那份想對幼童施虐的罪惡念想。我覺得瞬間有些放鬆。
我發現,如今的林海藍那麼陌生,他聽很多CD,我找不到時下流行的通俗歌曲。雖然我對這些並不怎麼了解,但我相信少年們不會愛聽林海藍櫃子裏的那些唱片。法語的名字,或者俄文,老舊的外殼,拿到手裏卻很有質感,樸素的封麵,讓人感到音樂該有的厚重。我在裏麵找尋著我看得懂的文字,抽出一張蒼本裕基的piano affection ‘memory of love’。放進CD機,輕柔安靜的鋼琴聲,寧靜,悠長。我坐下,享受此刻的安然。
我想林海藍,我的孩子,他長大了,我會如以前一樣,讓他成為無比優秀的男人。如今,我已身為人父,已經知道該怎麼愛我的孩子。
伴著這治愈的琴聲,我睡著了,我仿佛看到,林海藍長大了,領著屬於他的寶寶,他叫我哥,寶寶叫我伯伯。林海藍幸福的笑,就這樣。
當我睜開眼時,我看到林海藍的臉靠的我很近,當我睜開的一瞬,又迅速離開。然後他說,“別隨便翻我的東西。”那冷冰冰的表情一點也不適合他,不過沒辦法,孩子他正值叛逆的青春期。
洛可有微微的產後憂鬱,變得多愁善感,很容易哭。女人的心思我不了解,不過隻要親親她,她就會好很多。晚上,我洗完澡卻不想睡覺,當然我得解決我正常的生理需要。
我壓住洛可,對她進行探尋,索求。進行亙古不變的交合。她舒服的吟叫,起初是輕柔的喘熄,到後來變成激烈的尖喊。我不斷律動著,卻突然聽到隔壁傳來了歌聲。
糟糕,林海藍聽到了。我隻能更快速更用力的盡快結束這場歡愛。洛可卻被我的突然施力刺激的更大聲尖叫。我捂住她的嘴,讓自己的欲望速戰速決。
事後,我躺在床上喘氣,聽到隔壁林海藍還在播放著doa的搖滾樂,他很少聽這類型的音樂。不過,此刻派上了用場。
洛可在我身邊疲憊的漸漸入睡。我卻毫無睡衣,披上睡袍,起身去陽台抽根煙。看著自己夾著煙的手指,瘦長,卻失水的幹枯褶皺,我才想起,自己已經三十歲了。掐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