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南宮尋才驚覺自己說錯了些什麽,追上前時,杜亦柏已進入臥房,且將門給緊緊關上。

「柏兒……」他輕敲了下門,語帶歉意。「我錯了,我不該說那些話。」

「你走吧。」

冷淡的聲音,表明他的心意。內心明白他的性子,若想與他說清楚,還不如先有所行動。

思及此,南宮尋不發一語地推門而入,且動作迅速地關上門。

「你!」杜亦柏嚇得從床沿旁站起,沒料到他會突然進門。

「除非你不氣我,不然我不會走。」他淡聲道,且一步步走向他。

他的逼近,讓杜亦柏連忙往旁退了些,情急之下,慌忙開口道:「我……我不氣了,你能離開了。」

南宮尋聞言,驀地輕笑出聲。「柏兒,你還真不會說謊,我知道你還氣著我,是我不會說話,我道歉。」

「我說了不氣,你還要我││」話未說完,南宮尋以上前一把抱住他。

輕靠在他肩上,閉著眼,語氣沉重道:「我擅妒,才會沒頭沒腦地說出那句話,說出後我也很後悔。」

杜亦柏不語,複雜的情緒再次充斥著他內心。許久,他歎了口氣。「我是很氣,但也不會心眼小到在意許久,我現在隻想靜一靜。」

「不氣……那能讓我留在這嗎?」最終,他還是想問這件事。

杜亦柏心火再起,憤然推開他。「你明知道不可能,為何要一再問起?」

南宮尋微皺眉頭,瞧見他一臉不悅,思緒卻不自覺想起他一直放在身上的東西。

決定來這時,曾想過擄人的提議,但同時擔心他會不從,韓興遂拿了顆藥給自己,說什麽若他頑強反抗,就讓他吃下這顆藥,能讓他在十二個時辰內完全動彈不得。

他很不想用上這東西,但眼前情勢所逼,他不用不行。

雖然……現在的情況與當初所想不同,但……不管了,今日過後,再見麵則是兩年後的事,他得多留下些回憶才行。

他巧妙地從腰上暗袋裏掏出藥丸,在趁機放入口中。

驀地,他一個箭步,上前抱住杜亦柏,不顧他抵抗地吻住他。

杜亦柏沒想到他會有此舉動,被吻上時稍稍失了神,在回神後同時發現自己被喂了什麽,還沒來得及躲開他的吻,嘴裏的東西就以順著喉口滑至肚腹中。

這一次,他使力再次推開南宮尋,本欲開口怒斥,卻發現身體在瞬間產生無力感。

癱軟之際,南宮尋迅速上前抱住他,語帶歉意道:「對不起……你這麽堅決,我不得不這麽做。」

「你!」他出力想抬手,不料怎麽動都沒回應。

眼一轉,怒中帶怨地瞪視他。「你對我做了什麽?」

南宮尋將他打橫抱起,輕放在床上。「抱歉,這是最後一麵,我不得不這麽做。」

「你!就算你想留下,你也不能對我這麽做!」

「不這麽做,你會讓我留下嗎?」

「……」

不,他肯定自己不會。但……他究竟想做什麽?

杜亦柏緩緩閉上眼,深吸口氣,輕聲道:「好,我讓你留下,但你得先讓我恢複正常狀況。」

「我不會。」他坦白。

「你!」明亮的雙眼倏地張開,惱怒直瞪他。

「我真的不會。」他聳肩,再次重複。「但我能保證這藥不傷身,且十二個時辰藥效就會過,你再忍忍。」

「忍!?南宮尋!你想怎樣?」

「我?」手輕撫上他頰麵,嘴角抹上一絲苦笑。「柏兒,若非不得已,我是真不願這麽做。」柔聲說著,再緩緩解開他身上衣扣。^_^思^_^兔^_^網^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