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頸項上的第一顆鈕扣被解開,杜亦柏緊張再問:「你……你要做什麽?」

「你會知道的。」輕聲答道,手持續著動作。

「你別碰我!」他又氣又急地想掙紮,可無奈四肢是一點反應也沒。

解開外衣上的鈕扣,露出內衫的同時,他開口道:「柏兒,你安靜點,別再說些激我的話。再說,我可就不保證不會帶你走了。」

「你││」雙♪唇再次被吻上,同時也能猜出等會會發生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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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過眼,他努力不去看趴在他身上為非作歹的人;咬緊牙根,他不願讓自己發出一絲愉悅的聲音。

心裏雖這麽想著,但那人彷佛不放過他,不停捧著他的臉又親又啃,硬逼自己非看著不可。

「柏兒……」

不比他複雜的心思,南宮尋沉浸在情[yù]之中,不由自主喚出他的名。

再一次,杜亦柏硬生生地閃過與他對望的眼,才讓他發覺不對勁的停下動作。

「柏兒……」南宮尋溫柔地撫上他的臉,柔聲道:「怎麽了?」

抿緊嘴,杜亦柏眼中帶著怨氣,仍然不願看他。

這舉動,令他開始心慌,低頭吻了下那抿緊的唇,輕聲再喚了句:「柏兒,你還在氣我嗎?」

聞言,終於轉過眼看向他,且滿是怒氣。「你對我做這種事,要我怎麽不氣你?而且……你還不顧我意願!」

想起他對自己下藥,就忍不住一肚子火。

「我……我不得已……」深埋在他體內,再次緩緩動了起來。但不如方才的激烈,他緩緩動著,想給自己與對方留下最後且美好的回憶。

「一早,在李家門前等待時,瞧見你與迎娶的花轎,我心裏就特別難受。」

「你可以別來啊!」他怒斥道:「你明知道是什麽日子,卻硬要跟過來,你有想過我心情會如何嗎?你以為隻有你自己一人難受嗎?」

突地,南宮尋腰下用力一撞,引得他悶哼一聲。「我承認,我的確是沒想到你的心情會如何。柏兒,你對我也是有感情的吧?我不懂的,是為何你能抱著異心,去娶別的女人。」

「你知道為什麽,我不想再重複。」咬牙忍過因他激起的筷感,怒眼再次瞪視他。

南宮尋露出抹苦笑,語氣帶點感傷。「是啊,我知道,這也是我不敢真擄你走的原因,即使我知道你不會恨我一輩子,我還是不敢。」

他也知道,韓興雖礙於主仆關係沒說出口,可心底肯定不明白為何他會這般優柔寡斷。

杜亦柏瞪著他,因他的話再起矛盾的感覺。

這人總是不斷挑戰他的耐性,本想冷著心永遠怒他、怨他,可隻要聽見他所說出令人動容的話,堅決的心就會因此而動搖。

靜默許久,他突然道:「就算真對你有心又如何?你所做的事是在消磨我對你的情。」

「不……不!」南宮尋倏地低頭吻住他,溫熱的舌撬開他緊閉的嘴,探入他口中後與他唇舌交纏。

霸占住那柔軟的唇,他不願那話成真,不斷加快分裑的抽[dòng],想藉此來證明兩人彼此的愛。

他大力地衝撞著,用盡力氣,直到杜亦柏難忍地輕喊出聲,才稍稍減緩動作,嘴角勾起一抹笑。「你的身體才是最老實的,你對我……永遠不會減少一絲愛意。」

「你……!」迷蒙的眼努力想再瞪他,可體內逐漸高漲的欲望,讓他力不從心。

腰身持續動著,南宮尋臉上沒了悲傷的情緒,半是憐惜道:「坦白說,我不滿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