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將藥粉撒在錦帕上,按住了任盈盈的脖子,隻是再不看向問天他們。

向問天忍著被斷三指的劇痛,趁著此時,忙輕功大展,向西邊山林躥去。

“去追!”任盈盈一聲令下,幾道黑影閃現,跟著向問天而去。

任盈盈伸手按住錦帕,退開幾步,看著紅藏,眼裏冒火:“明明可以抓住叛徒,你為什麼不抓。”

“主子給紅藏的任務隻是保護聖姑。”

“你!”任盈盈怒火中燒,卻又不能拿紅藏怎麼樣,他不是神教的人,隻是受風太蒼之命,來保護她的。想到這裏,一甩袖子,“去分堂等消息。”

“是。”

看到任盈盈帶著紅藏和剩下來保護的神教弟子離開,令狐衝想伸手挽留,最終還是張了張嘴,歎息一聲,黯然離開。

“哼!”已經走遠的紅藏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JUJUJUJU

黑木崖,別苑。

風太蒼坐在蒼月閣中,看著手中由紅藏和紫杉傳來的報告,嘴角露出一抹淡笑。

任盈盈已經在回黑木崖的路上了。向問天逃脫了,無影無蹤,當然是對於神教的探子來說。這是隱莊的手筆,目的,當然是不讓任盈盈抓住他,這抓住了,就沒有戲唱了不是?

紅藏不去抓向問天,也是風太蒼的命令。他可不想這人這麼早死,他還想知道向問天和任我行到底有什麼不可知的關係,讓他在神教蟄伏那麼久,隻是為了就出任我行。

果然,太八卦了也不好啊……

令狐衝和任盈盈的那一出戲可是比想像中的還有看頭。不過,這一次,令狐衝,不知道你還會不會有那麼好的命,讓盈盈為你舍生忘死。

兩個月前被放回去的左冷禪、定靜和天門,如今的境遇倒是不盡相同。定靜不是恒山的掌門,回去之後也隻是好好安撫,隻是那簽下的一係列約定,讓她在門派裏麵受人疏離;天門是泰山一派掌門,如今回去,泰山人心浮動,倒會讓他好忙一陣;還有那左冷禪,他如今該是非常煩惱吧,嶽不群真不是吃素的,如今他被架空了許多權利,又簽下諸多可以被那些子“正派”視為恥辱的約定,嗬,真真有趣。

隱莊如今滲入正道江湖,蟄伏待用,又於左道門派暗地交好,更是經營許多白道黑道商業,卻沒有任何大的作為。江湖人都在奇怪,這隱莊到底是什麼目的。風太蒼想到這裏不由嗤笑,要是他們知道隱莊是專門用來攪亂池水用的,會不會吐血?哼,所有想對東方不敗不利的人,他都不會讓他們有好下場,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等他看夠了戲,他們也就該收場了。

放下報告,走到窗前,看見東方不敗在花圃裏散步,風太蒼於是下的樓來,走出蒼月閣,向東方不敗走去。

如今東方不敗已經懷孕兩個半月,體形還無甚變化,腹部也是平坦如舊,這讓他時時有不真實的感覺。他覺得懷有風太蒼子嗣好像隻是一個夢,但平一指日日來請平安脈,又是安胎藥,又是風太蒼專門調來的貓妖洛離做藥膳,每天這麼湯湯水水的補,又讓他因為懷孕而不安的心平和下來。

轉過花圃,就看到風太蒼到了眼前。

“聽說,紅藏斷了向問天三根指頭?”東方不敗的語調漫不經心,“嗬,想那號稱‘天王老子’的人被一個在江湖上沒有任何名氣的人如此輕而易舉的傷了,心裏定是憤懣不平吧。”

風太蒼牽起東方不敗的手,和他繼續慢慢散步:“今早上還吐了,現在可好些了?”

東方不敗不理會風太蒼的有意轉換話題,自顧自說道:“你心軟了。若是他出現在我麵前,我會讓他後悔背叛我。”風輕雲淡的語氣,仿若談論天氣般平常,就這樣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不需要風雷堂,本座親自和他玩。”

“東方,在孩子未出生之前,盡量不要見血,還是為孩子積福的好。”等寶寶出生了,我戲也看夠了的時候,我會將他抓到你麵前,讓你過癮。

“嗯,”東方不敗應道,“盈盈這回吃了令狐衝的虧,我也要給他找點樂子才好。”東方不敗早就一道命令吩咐下去了,估計這幾個月,令狐衝的日子都不會好過吧。

“別想太多,費神。”風太蒼牽著東方不敗進屋,看天色,馬上該喝安胎藥了。東方不敗雖然現在已經開脈修煉,但是還脫不了凡人之身,所以孕期的許多症狀都在他的身上體現出來。情緒焦躁不安、高低起伏,嗜睡、嗜酸,好在孕吐隻是偶爾一兩次,食欲變大了許多。風太蒼很滿意,這個孩子沒有折騰他的爹親,不然等他出來,他一定會好好修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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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正風要金盆洗手,江湖認識齊聚衡山,五嶽門派更是傾派出動。

期間,五嶽盟主左冷禪斥責劉正風是因為勾結魔教光明左使曲洋才想退出江湖,惹得正道人士萬分憤慨。又得知劉正風是因為琴簫音律而與曲洋成為至交好友,更為不解。難道為了音律竟可忘了正邪恩怨,不顧江湖道義?

劉正風隻是歎氣:“曲洋曲大哥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曲大哥和我一見如故,傾蓋相交。二人相見,總是琴簫相和,武功一道,從來不談。然當今之世,劉正風以為撫琴奏樂,無人及得上曲大哥,而按孔吹簫,在下也不作第二人想。曲大哥雖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琴音之中,我深知他性行高潔,大有光風霽月的襟懷。劉正風不但對他欽佩,抑且仰慕。”(劉正風所說摘至原著,可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