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好像是華山的大弟子令狐衝!”

眾人聽到之後皆是大驚,不會吧,往日的令狐少俠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看來,這嶽不群果真是偽君子,對外說自己對這大弟子是如何期待,誰知道,暗地裏則是這麼折磨他,這一看就是逃出來的!哼,還是左盟主好,看來,以後和嶽不□往還要先掂量掂量,以防他還有什麼暗槍!

接著,不過兩天,就有江湖傳言,說嶽不群苛待座下弟子,令狐衝憤恨而逃出華山,前來衡陽,要求左盟主主持公道!

嶽不群聽到之後,心裏恨不得殺了那些個傳出流言的江湖人,還要臉上帶笑地解釋這一切皆虛,自己待大徒弟是如親子之類之類。哼,這令狐衝從小頑劣,看來,等他回了華山,我要好好整治整治他!

左冷禪倒是很樂意看到這樣的情況,畢竟,嶽不群這老狐狸最近一直覬覦盟主之位,要打壓一下他才好!

所以,一場江湖傳言引起的風波正在正道門派之間興起。而我們的主角,令狐衝,如今正呆在日月神教衡陽分堂裏。當他知道他拔刀相助的人是魔教光明左使曲洋和衡山派德高望重的劉正風之後,心裏欽佩兩人身處正邪兩派,還能保持這樣的友誼,又想想自己和任盈盈,更覺這是個可以和任盈盈和好的好機會。

這幾日,令狐衝每日都要去看看身受重傷的劉正風,順便跟曲洋套套近乎,好有機會見到任盈盈。

當平一指到來之後,順便帶來了消息,說任盈盈奉東方教主之命,五日後就會抵達衡陽,親自接曲洋和劉正風上山。

令狐衝則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立馬回到自己的院落。他準備好好整治一下自己的麵貌,修養精神,順便去街上給任盈盈買些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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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平一指傳來關於劉正風狀況的信箋時,東方不敗正坐在繡房裏,為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縫衣服,而風太蒼則在一邊的桌上,為東方不敗描花樣,兩人正為了寶寶一起努力來著。

“果然,傳言不可信。”東方不敗看完信箋之後,遞給風太蒼,隨手將金隼放出房間。

“嗯?”風太蒼接過信來看。

“江湖上說劉正風長得矮矮胖胖,比一般中年男子看起來還要老上幾歲,猶如一般財主,身穿綾羅綢緞”東方不敗此刻正給小衣裳繡著小龍,收下飛針不停,眼睛卻看著風太蒼說道:“平一指去了之後,幹得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劉正風的易容,結果看到的是個身材纖細矮小,長相倒是很英俊的男子,若是不說年紀,會讓人以為隻有二十出頭。曲洋看到那副樣子,驚得幾天不敢進房看他。”

“嗬,”風太蒼覺得這劉正風也是有趣,為何要如此裝扮自己,不已真麵目見人?看來,等他到了神教總壇,他要跟著東方去好好看看才是。“這樣不是很好?本來我還在想曲洋氣度不凡、風流倜儻,怎麼會對劉正風這樣的人如此看重,現在看來,皆是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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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任盈盈到達衡陽分堂時,看到的第一個人卻是令狐衝。一點也不見報告上所說的那種淒慘樣子。他眼裏閃著光,臉上笑容滿麵,玉冠束發,身著藍色長袍,看起來倒不像江湖人士,像是書香門第的翩翩佳公子。

令狐衝看到任盈盈下得馬車,一襲白衣,臉上蒙著白色的麵紗,麵紗下姣好的麵容若影若現,突然覺得心跳的好快。

“盈盈。”

“誰準你叫本聖姑的名諱。”任盈盈一點也不想承認,當聽到令狐衝喚她盈盈的時候,心裏的惱怒一下子被不知名的欣喜取代,嘴上卻不依不饒。

“盈盈,我知道你惱了我。”令狐衝有些低聲下氣,想他在別人麵前總是自信傲然,但他為了任盈盈的原諒,願意放低姿態,“我也不求你能這麼快原諒我,但是,我還是想說一聲抱歉。傷了你不是我的本意,也許是魔障了,看到你受傷之後,我的心一直都在疼……算了,現在說這個也沒用,反正就是我令狐衝對不起你,我錯了,你若不原諒我就算了,但是我會一直把你當作好朋友,放在心裏的。”

“令狐大哥……”任盈盈說道,“我沒說不原諒你。”

“盈盈你是說……?”

“本姑娘就沒怪過你。”任盈盈走過令狐衝身邊,向暫住的院落走去,“你不跟上來麼?”

令狐衝才反應過來,興衝衝地跟著任盈盈進了院子。

待任盈盈略微休息一下,就去了曲洋和劉正風所住的院子。

令狐衝則回到自己的院落,把這幾日給任盈盈準備的禮物拿出來,等會去討她開心。

三日後,任盈盈帶著劉正風和曲洋,和平一指一起回黑木崖。

令狐衝則高高興興地啟程回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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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令狐衝回到華山之後,本來高高興興的心情卻被破壞殆盡。

他有了一個新的師弟,叫林平之,正是月前福建福威鏢局被滅門之後,幸存的鏢局少爺。而自己的小師妹嶽靈珊在自己回來之後,就高高興興地拉著林平之來看他。聽到小師妹叫著“小林子”,“小林子”,眼裏露出的是少女羞怯的心思,令狐衝覺得自己的心被撕了一個大大的口子,往往麵淌血。嗬,想自己疼了、喜歡了這麼多年的小師妹卻把這樣的目光放在一個新來的人身上,而不是他這個青梅竹馬的大師哥身上,他就止不住的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