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惹急了老子有你好看的。你吳月給我聽著,在這個地方,來這個地方打工的,哪個女的我沒睡過,這都是遲早的事。快點,老子要是真生氣了,可什麼都做的出來。你不信,可以試試。
簡單的吳月怯生生看著吳鵬發狠的眼神,她猶豫了一下,終於信了吳鵬有足夠的能力能夠睡遍所有來鳳林打工的女孩。她掏出手機,給李莎莎打了電話。
發生在吳月身上的事情又重新發生在了無辜的李莎莎身上。
第二天早晨,清醒過來的李莎莎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嚎啕大哭。她哭泣,她的身子讓一個她頂頂討厭的人弄髒了。她哭泣,她最最好的女伴居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她躺在床上嚎啕大哭。當赤身裸體的吳鵬甩著兩腿間的家夥優哉遊哉地起來拿起手機用同樣的方法威脅李莎莎的時候,嚎啕大哭的李莎莎突然間狂笑不止,李莎莎大笑著,撲到吳鵬身上,她用盡全身的力氣,讓她幹淨的嘴巴裏蓄滿了那個肮髒男人的肮髒的血。
吳鵬穿上衣服倉皇逃走了。
房間裏彌漫著赤裸裸的腥味。
李莎莎躲在房間的角落裏,抱緊自己的身體,眼淚無聲地大滴地流下,這個眼前的世界在這眼前的一刻,變得遙遠,冰涼,死寂。
她流著淚,迅速地將衣服裹在自己的身上。她退回到那個安靜的角落。大顆大顆的淚兵荒馬亂般落下來。她掏出手機,顫抖著雙手,瑟縮著將求救的短信發給這個世界上第一個給她安全感的男人。
吳柏,你這個混蛋。吳柏,你這個混蛋。你不是不要嗎?你不是不要嗎?有人要。有人要。哈哈哈,哈哈哈。吳柏,吳柏,你過來抱我,我冷。我冷。
吳柏撥通了她的電話。她又在電話那邊嚎啕大哭。吳柏顧不得請假,瘋狂地跑出工廠,他瘋狂地跑著。她受了委屈。這個世界讓她受了委屈。她可以不選擇他。她可以一年又一年地徘徊不定。她可以沉浸在單薄透明的幻想中,甚至有時候都讓他煩躁氣憤又哭笑不得。但是,這個世界不能讓她受委屈。這個世界憑什麼讓她受委屈。
吳柏緊握了李莎莎的手,將她帶到他的住處。他用盡力氣抱著她,讓她感覺到這個世界上還殘留著的一點點溫度。他們泣不成聲。
你知道嗎,吳柏,我男朋友不要我了,他把我甩了。你知道嗎,吳柏,我讓人糟踐了,讓人強暴了。你知道嗎,知道嗎,月月她,月月她怎麼能這樣對我。
他摟著她痛徹心扉。
吳柏,你也不要我了嗎?吳柏,你是不是也要拋棄我,是不是?你抱著我,別走好不好,我害怕,我冷,吳柏。吳柏。
李莎莎開始持續發燒。
他一直死心塌地心疼著她。
三天以後,吳鵬打來了電話。
李莎莎,我手上有你的裸照視頻,你如果聰明的話,嘴巴最好放老實點。我也沒有別的意思,你既然讓你姐夫王樂湧碰,我的話,起碼比王樂湧體格好吧。明天晚上,在老地方,我想見你。你最好不要想什麼歪門邪道,要不然,你吃不了兜著走。對了,你老爸在家開個養雞場不是挺賺錢的嗎,還有,你去日本陪日本男人玩,不也賺了不少錢嗎,你如果有興趣,咱們可以做個交易。你拿十萬塊錢來,我把視頻交到你手上,咱們兩清。不過,你最好快點,要不然的話,你肯定吃虧。你想啊,交易完成之前,你肯定會經常見到我。如果不想再見到我,那就動作快點。記住,明天晚上,老地方。嘿嘿,還得誇你一句,你比吳月強多了,你下邊很好看,吳月下麵太難看了,多看兩次,就沒了什麼興致。乖乖的,哥會疼你全身。
“吳柏,怎麼辦啊,咱們報警吧。我好害怕。”
“吳柏,吳柏,咱們報警吧。”
“報他媽什麼警啊,反了天了,誰他媽都敢碰,老子玩不死他。你聽我的,你明天大膽去。我陪著你去。我要當著你的麵玩死他。”
“吳柏,咱們還是報警吧,我怕你一個人應付不了。”
“我已經決定了。也不是全為了你。我早他媽氣憤了。你他媽有本事外麵闖去啊,成天折騰自己人,算他媽什麼本事。”
吳柏去小攤上買來了繩子、水果刀和李光頭他們用的那種橡膠棒。吳柏把繩子、水果刀和橡膠棒藏在衣服裏,握著李莎莎的手去了酒店。
李莎莎先進了房間。吳鵬已經在房間恭候多時。
“你這不很聽話嗎,怎麼你姐夫還說你很難纏,費了很多心思才把你弄到手啊。”
“王樂湧沒你這麼陰,要不然他也不會連碰都沒碰過我了。”
“是王樂湧一直在吹牛逼,還是你不承認讓你姐夫玩過?”
吳鵬說著,撲向李莎莎。李莎莎叫了一聲。
房門哐地彈開了。吳柏跳進來,很冷靜地看了看吳鵬,一棍子撂到吳鵬的左腿上。吳鵬應聲倒地。
吳柏:我已經看你不順眼很久了。隻不過,一直以來,你沒找過我的麻煩,我沒搭理你。你他媽找死啊,哪個女人都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