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3)

眉:“老實點,沒剪完呢。”低頭繼續給徐大少爺剪腳指甲。

郎澤寧一共說了四個字,說完就坐下了。徐春風一聽,來精神了,瞧瞧,這叫什麼,個性。會點英語顯擺啥?會,但是不顯擺,那才叫真會。當然了,最好是其實他並不會,隻好說漢語。徐春風忽然就有一種久別家鄉遇親人,長受壓迫見紅軍的強烈情感,誌同道合,相見恨晚啊。這等英雄,不能不認識。徐春風一抬頭,就把對方看個清楚明白。

不看不要緊,一看就認出來了,這不是那個被自己“饑渴”的“屁古”嘛,旁邊還放著個大旅行包。其實郎澤寧一直都背著這個旅行包,就是徐春風眼神不太好使,隻顧看人了,沒看到東西。

徐春風一見是他,笑容僵在臉上,剛才的仇他還沒忘呢,這種情況下,怎麼可以隨便給人好臉色?

郎澤寧一坐下就看見穿仿版阿迪的那個小屁孩盯著自己,一副要笑不笑,想笑又不敢笑,不敢笑又想笑的鬱悶樣兒,忍不住又樂了,一邊樂一邊想,這人怎麼這麼好玩呢。

作者有話要說:溫馨生活文,過年嘛~~~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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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嘿,別扒我褲子唄(2) ...

作者有話要說:祝各位親春節快樂,萬事如意,心想事成,天天都有好文看,哈哈哈!!!

郎澤寧一笑,徐春風又不樂意了。靠,那犢子笑啥?笑笑笑,顯你牙白呀?一扭頭當沒看見,心裏正罵著,旁邊同學悄悄推推他,低聲說:“該你了。”徐春風這才想起來,還得自我介紹,二十多雙眼睛都盯著自己呢。心裏一跳趕緊站起來,這一著急,編好的詞就忘了,慌慌張張地說:“我叫,那個啥……”他下邊還沒說呢,二十多個“美女”就撲哧一聲笑開了,還有人掩口小聲重複:“他叫那個啥……”“……太逗了……”

徐春風臉漲得通紅,蚊子似的把名字接著哼出來:“……徐春風。”可惜美女們隻顧著笑了,誰也沒聽見。徐春風悻悻地坐下,把那個叫郎澤寧的犢子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徐小受最怕的就是丟臉,按郎小攻以後的總結,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結果他倆第一天見麵,郎小攻就讓他丟了兩回臉,徐小受恨死他了,所以等知道郎小攻對要不要掰彎他這個直男痛苦糾結了兩年之久,狠狠地說一句:“活該。”心裏那叫一痛快。

他介紹完了,又一個男生站起來,說:“大家好,我叫封玉樹。”接著就開始說英語,那語音地道的,連徐春風這個英語二百五都聽得出,絕對標準的美音。封玉樹長得挺白淨,穿著格子襯衫,袖子隨意地挽到肘部,湛藍的牛仔褲,鎮定自若風度翩翩。徐春風還沉浸在剛才的打擊裏沒緩過來,看見這麼個主,心裏更鬱悶了,咕嘟咕嘟冒酸水。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聽聽這名兒,封玉樹,玉樹臨風,再看看自己,徐春風,從裏往外的土氣,都是“風”,怎麼這命就這麼不一樣呢?要說咱徐春風是個謙虛的好孩子,這當口想的就是一定好好向人家學,本來基礎就不好,得迎頭攆上。隻可惜,這位封玉樹童鞋,給他留下的好印象隻限於回到寢室之前。

徐春風報到時分到的寢室挺寬敞,別的寢室都四張上下鋪住八個人,就他那間是兩張上下鋪住四個人。按輔導員的解釋,就是這個房間以前是倉庫,後來改做寢室,空間小又潮濕,反正外語係男生少,四個人一個班,分到一起算了。可徐春風一點沒發現這個寢室哪裏潮,亮堂得不得了,和別的寢室一比,有一種占了老大便宜的感覺,心裏特美。他來報到時,四個同寢就來他一個,床鋪都是事先分好的,名字貼在床邊,他住靠窗戶的下鋪,打開行李卷,利利索索地就把床鋪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