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段(1 / 3)

怎麼來了呢?什麼時候來的啊?他倆在寢室裏約會呀?這是第幾次啦?”

郎澤寧看他一眼,很平靜地說:“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已經九點,寢室樓鎖門了。”

“啊?!”徐春風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臉上的水都來不及擦幹,以豹的速度躥回寢室。

寢室裏學生為了避免開燈影響自己睡覺,或者有個私密的空間,都弄個布簾圍在床的四周,沒簾也把蚊帳掛上。

封玉樹的床邊,也圍著布簾,擋住了裏麵的情形。可徐春風一眼就看到床邊放著的高晴脫下的皮鞋。封玉樹也把鞋脫了,撩著簾子正要往裏麵鑽。徐春風狠狠揪住他的脖領子,用力一扯。封玉樹“媽呀”一聲差點摔倒,光腳站在地上大叫:“徐春風你發什麼瘋?!”

徐春風臉色鐵青,指著圍著布簾的床問:“你想幹什麼?你TM想幹什麼?!”

封玉樹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半天才反應過來,嗤笑一聲:“我幹什麼用你管哪?你是誰呀你!”

徐春風握緊拳頭就要動手。郎澤寧忙攔住他,說:“行了春風,不值得。”許山嵐見要打架,也坐起來向下看,隻有高晴躲在簾子後麵不出來。

封玉樹見有人攔著,來精神了,對著徐春風一揚頭:“怎麼著,你嫉妒啊?”徐春風咬牙切齒還想要撲過去,郎澤寧沉聲說:“你消停點,想把樓下李大媽鬧上來嗎?”

樓上打架李大媽肯定得上來,徐春風倒不怕自己怎麼樣,但是高晴就完了。徐春風氣得渾身發抖,呼呼喘粗氣,猛地跑出去。

封玉樹不願在高晴麵前示弱,對著房門大叫:“切,要動手啊,我怕你?”還揚了揚拳頭。忽然聽見上鋪許山嵐一聲冷笑,心裏一驚,慌忙爬進簾子裏。

郎澤寧緊跟著徐春風跑到水房裏,小破孩弓著身子拚命往臉上潑涼水。“你說他怎麼能這樣啊。”徐春風一臉憤懣,翻來覆去隻是大叫,“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郎澤寧深吸一口氣,慢慢地說:“高晴不是被封玉樹綁來的,她自己願意。”

徐春風搖搖頭,滿腹傷心失望:“榔頭,高晴不應該是這樣的女孩,不應該……”郎澤寧看著他的樣子,不知怎麼心裏發苦,安撫地笑笑:“春風,這件事是你不對,他們畢竟是男女朋友,別人插不了手。”

徐春風傻愣愣地站著,不知不覺間眼圈紅了,抖著嘴唇說:“榔頭,高晴是個好女孩,真的,我一直都認為她是個好女孩……我就是想對她好……她那麼,那麼冰清玉潔,她不應該,不應該呀……”

郎澤寧無奈地看著他,說:“他們是情侶,要有那種關係也很正常吧。”

“怎麼能夠啊,我認識她小半年了,連手都沒碰過。”徐春風一副心中女神被褻瀆的悲憤樣。郎澤寧扶額,難道這小子崇尚的是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口胡。女神還有楚懷王,小龍女也得生孩子吧口胡。

最後他倆還是回了寢室。其實封玉樹也沒那麼齷齪,他跟高晴並排躺在簾子裏,無非竊竊私語,親個嘴什麼的。至於那些頗有實質性的事情,都是等那三位不在寢室時才發生。

封玉樹完全可以到外麵找個小旅店,但他非得要在寢室裏不可,尤其故意要在徐春風麵前,這種出於炫耀的陰暗心理,不用問都能猜得出來。

冬天隨著11月末的第一場雪,姍姍來遲。別看來得晚,勢頭很凶猛,半個月內大大小小的雪下了七場,嚴重影響了各位童鞋上課的ji情,找各種借口請假,五花八門無奇不有。小班課一個蘿卜一個坑,逃課太明顯,隻好逃大課,求同學遇到老師點名就代答一下。結果有一天大雪,大家逃課逃大發了,整個年級一百來人一共出席四十多個。老師當時就怒了,點名點了半堂課,缺席的一律卷麵上扣十分。人太少,沒辦法幫忙答道,這一下所有學生都老實了,乖乖地去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