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也太落後了吧,徐春風很怨念。俄語知道嗎?號稱笑著進去哭著出來。剛開始基礎特好學,跟玩似的。高考考俄語非常容易得高分,稍稍努力能拿個滿貫,跟英語完全不同。等你真要學這門語言,語法書砸下來能嚇死你。^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雖然二外用不著學多深,可對徐春風來說也很難,關鍵是他不愛學。大學語文他考得就非常好,沒用啊。總之一個學期以後,俄語是徐春風在大學期間唯一掛的一科。不過作為已經在大學裏混了兩年的學生,他根本不在乎,還振振有詞地說:逃課、掛科、談戀愛,這三樣上大學一定要經曆一次,要不你就是白上。他們還沒實行什麼學分製,那就是變相收錢,掛一科要你個幾百幾千多,美其名曰重修,重修個頭啊。那時掛科補考費隻有10元,還不夠徐春風包一宿上網的費用。你可以隨便掛,反正四年下來掛四次你就沒有畢業證,自己看著辦。總之徐春風經曆了一次,大學算是沒白上。這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等過了六月份徐春風才發現,學俄語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他四級又沒過去。猜猜多少分?五十八。
徐春風覺得自己都快瘋了,一個勁地蹂躪郎澤寧,呃,就是說在他身上又打又踹:“就差兩分,兩分!一道題,我靠,我怎麼這麼倒黴呀!”郎澤寧很淡定地摸摸小破孩的頭發:“沒事,大四還有一回,你肯定能過去?”
徐春風望著他眨巴眨巴眼睛:“真的?”
郎澤寧點頭,說得特誠懇:“真的。”
徐春風撲上前摟住郎澤寧的脖子,咧著嘴笑:“榔頭,你太上道兒了,哈哈。”
五一放假回來,學校正式宣布可以搬進新的宿舍樓,徐春風到底還是沒禁住單獨衛生間的誘惑,拉郎澤寧去報名付款,興致勃勃地拿著鑰匙奔新宿舍樓。
他們付款比較早,畢竟那時候學生都還窮,突然改革拿出一千多元用來住宿,家裏覺得太奢侈了。但他倆不一樣,錢是自己賺的,花起來不太在意。不過也由此可見,徐春風不是什麼節省的人,按郎澤寧的話來說,就是能擺譜,愛顯擺,花錢大手大腳。對此徐春風總不屑地一仰頭,說:“你懂啥?咱老徐家以前是大地主,後來打土豪分田地才把地契都給燒了。”
要說新宿舍樓真不錯,一共五層,幹幹淨淨牆壁雪白,跟時不時能在角落裏發現可疑痕跡的舊寢室樓絕對不一樣。他倆被分到三樓,一個陽麵的寢室。搬東西進屋一看,一左一右兩張床,一人一套床頭櫃、衣櫃、書桌。徐春風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他就喜歡獨立的衛生間,直接奔向主題。
衛生間不大,不過徐春風已經很滿足了,抬頭見淋浴噴頭跟大蓮蓬似的,興奮地直叫:“榔頭榔頭,你快來看,這噴頭太大了。”
郎澤寧看一眼,說:“這是花灑。”
“嘿,真棒!”徐春風嘖嘖讚歎,上前一擰扳手,水流嘩地流了出來,漸到臉上冰冰涼。他上前用手接著,不一會水熱了。他實在忍不住,說:“榔頭,咱倆先洗澡吧。”
郎澤寧連忙搖頭:“不了,我收拾完再洗。”
“哎呀哎呀,有什麼可收拾的,不就鋪床放衣服嗎?沒事沒事,咱倆一起洗。”
郎澤寧邊躲邊說:“你先洗,我晚上睡覺前洗。”
徐春風不樂意了,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