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段(2 / 3)

一個深沉,一個懶散,一個極具耐性,一個善於逃避,就這麼僵在這兒了。

許山嵐該練功練功,當然沒有以前勤奮;該上課上課,當然還是繼續睡覺,任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

這時校園裏正在瘋狂地流行《流星花園》台灣版,男生看這個不過圖搞笑,第十集以後一律PASS,誰有心思浪費那功夫看裏麵愛來愛去沒完沒了?可女生愛看哪,每個女孩子都想像杉菜一樣。麻雀變鳳凰的美夢簡直是永恒的主題,隻要往這上靠一靠,保你收視率嗖嗖地瘋長。不但看,還對號入座。真巧了,他們班正好四個男生,一一對應。可也挺遺憾,徐春風那小子怎麼看怎麼不像F4,倒很像清河;郎澤寧嘛,算是道明寺吧,但人家可從來沒扯著脖子喊些無用的廢話,郎小攻就和徐春風話多,跟別人沉默得要死,永遠禮貌而疏離;封玉樹的西門板上釘釘,他倆一樣的花名在外;隻有許山嵐對花澤類,那是眾口一詞,太像了太像了,可惜花澤類長得沒有許山嵐俊美,眉目之間更少了點練武人特有的英氣。這話無意中傳到那4人耳朵裏,封玉樹沾沾自喜;徐春風眨巴眨巴眼睛:“啥清河?啥F4?”郎澤寧一笑都欠奉,權當沒聽見;許山嵐微皺著眉,花澤類?想想跟大師兄剪不斷扯還亂的關係,輕歎一聲,是挺“累”。

僵局總得打破,隻是缺少一個契機,壓死駱駝還差最後一根稻草。叢展軼也不著急,淡然微笑看著許山嵐耍一些自認為頗有用的小心計,再慢條斯理一一化解。

眼見快到年底,稻草來了。

呃,不是,是許山嵐的媽媽來了。

晚上,叢展軼特地推掉一個飯局,跟許山嵐一起到機場接機。許母剛出閘門,一眼就看到站在欄外的許山嵐。沒辦法,這小子太紮眼。在一溜水的黑羽絨服白羽絨服灰大衣黑大衣裏,就他一個穿著件襯衫,還是件粉綠的,嫩得根水蔥似的。許母趕緊出來握著兒子的手:“穿這麼少不冷嗎?”

“不冷。”許山嵐笑笑。他人長得白,叢展軼喜歡給他買淺色的衣服,人顯得精神,挺拔俊秀。仗著年輕火力壯,就是不肯多穿衣服,嫌熱,一件襯衫加件羽絨服,進屋就脫外衣。許母拉著兒子的手,欣慰地笑。她上次來還是三年前,一晃兒子又長高了。

叢展軼上前打招呼:“路上還順利吧。”

許母點點頭:“挺好挺好,山嵐這孩子太麻煩你了。”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叢展軼微一頜首,旁人早有人上來接過許母手中的行李,一行人出了機場乘車回家。

許山嵐很小的時候就被送來學武術,離家非常遠,回去一趟不容易。許母也很少來,隻是每個月固定寄來生活費和學費。許家是大宅,許母懷山嵐之後,許父在外麵養了個小的,不過許母不知道,直到山嵐三歲的時候,事情才暴露出來。許母堅持離婚,跟許家打官司,自己娘家都不同意,她四麵楚歌自顧不暇,隻好把許山嵐交給自己大哥的朋友,也就是叢展軼的父親。

這場官司打了很久,許家家大業大,可許母也不是一般人,鬧得當地人盡皆知。許父許母對許山嵐都很好,可也僅限於寄點錢,沒事打電話問一問,偶爾來一趟看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