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盈盈!”秦氏驚恐的發現徐盈盈口中竟然血肉模糊,她抓著徐盈盈雙臂,半響才哭出聲來。
“你的舌頭!你!”
“報仇!報仇!”徐盈盈眼底強烈閃著這樣欣喜,她低頭,在地上開始寫字。
秦氏看了半響才看出她寫得竟然是沐雲溪。
秦氏當即火冒三丈,起身直直看著雲溪滿目冰涼。
“沐雲溪,你好惡毒,你竟然敢割了盈盈的舌頭!”
一語激起千層浪,誰也沒想到,徐盈盈這番慘樣真是雲溪造成。
村子裏其他人聽著也有些膛目結舌,看著雲溪的眸光隱隱帶著惶恐。
“是我讓人割的!”
蘇晨嶽凝眉,尤為不喜別人看著雲溪不善的眸光,直接開口。
他本就長得俊美,加上一襲月白色長袍勾出欣長有力的體魄,劍眉冷眸,薄唇輕瑉,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楊柳村的人是沒怎麼見過世麵,卻也明白不能惹的道理。
“你又是誰!”秦氏還想質問,其身後秦浩然緩緩開口。
“頂撞本將軍,這罪名可夠?”
蘇晨嶽冷哼一聲,他向來不喜解釋,再說,以他的身份,隨便給徐盈盈定罪容易的緊。
“將軍!”別人不知,徐浩然卻也知道一些,畢竟沐浴笙與他分析過朝堂的形式,所以對於蘇晨嶽的說辭,徐浩然自然比一般人想的多些。
況且,沐浴笙最近瘋了一般追求從京城來的那位,他雖說沒見過,卻也隱約聽見,好像是宰相府什麼的。
所以便直接抱拳道歉,“是舍妹無狀,衝撞了將軍,不知將軍姓什麼名誰?”
秦氏怒了,“浩然,你在做什麼,你妹妹!”
“娘!”徐浩然凝眉,以往覺得秦氏也算是識大體,如今怎麼感覺在楊柳村呆的越久,與楊柳村的婦人越發相似呢。
秦氏此時正是怒氣上,哪裏管的了這些,還想說什麼,卻聽蘇晨嶽道,“你該聽過本將軍的名諱,本將軍前者日子才從塞在回來,尚未回京!”
“徐浩然見過蘇將軍!”徐浩然再次加深了彎腰的弧度。
“罷了,本將軍今日隻是來送令妹歸來,還有,本將軍不希望再發生這樣的事。”
蘇晨嶽出手事情果然簡單許多,隻是雲溪還沒鬧騰,事情便不算完。
“是,蘇將軍放心!”徐浩然明白,蘇將軍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別說割了徐盈盈舌頭,就算殺了她,捅到皇上哪裏恐怕也隻會落得不痛不癢的說辭,然後不了了知。
再說,若是因此在皇上哪裏留了壞形象,那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一瞬間,徐浩然想了很多,所以認錯的態度尤為誠懇。
徐老婆子跟著開口,“既然來了,不如來寒舍坐坐!”
秦氏氣焰升騰,徐盈盈寒心之餘也想一死了知,隻是又有些不甘心。
崔氏倒是歡歡喜喜,殷勤開口,“雲溪,你這孩子來了怎麼也不介紹的。”
她可是瞧得分明,雲溪是與蘇晨嶽從一個馬車上下來的。
若是徐辰西能得他庇護,那還不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雲溪將眼前這些人的嘴臉瞧得一清二楚。
心底冷笑,嘴上卻道。“進去便免了,畢竟奶奶已經將我賣了,從今往後我沐雲溪與徐家再無瓜葛!”
雲溪很早以前就想甩出這句話了,可是礙於賣身契作梗,說不出來,如今總算可以揚眉吐氣了。
雲溪這話又是一波重量級炸彈。
楊柳村再窮也沒出過賣人的事情,這徐家倒是第一個。
徐老婆子好麵子,自從搬來楊柳村便一直閉門不出,以為這樣就可以將外麵的一切盡數屏息。
沒想到就在她以為事情圓滿結局的時候,雲溪不但回來了,而且還弄出這般大動靜。
“徐老夫人,你這事做的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