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不出幾日,她所謂的專利便會易主,雲溪想了想,心生一計,所以,外麵不出半日,整個青山鎮便傳遍了店裏有一匹劣質衣裳丟失的事情。
這般一來,秦員外想要拿雲溪店裏衣裳抬價的事情隻能不了了知。
而且,事情還沒完,暗二速度很快,當晚便挑了秦員外盈利最好的成衣鋪一把火給燒了。
而且秦員外幾個店鋪相連,一家起火,幾家受災,雖說搶救的及時,裏麵的衣裳依舊被燒毀大半,秦員外總算體會了一把雲溪的感覺。
而且他的損失比雲溪大多了,不止有衣裳,還有茶葉,別提多嘔心了!
“她竟然敢!”秦員外想到雲溪會報複卻怎麼也沒想到她會采取這種硬碰硬的方法,難道她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嗎?
“我要讓她死!”很久,秦員外已經沒有對一個人起殺意了。
很榮幸,雲溪竟然是第一個。
“主子,眼下便是一個機會。”底下人精打細算,隱晦道,“如若金公子死了呢!”
金縣令恐怕會瘋吧,到時候可不管什麼蘇晨嶽不蘇晨嶽的。
“甚好,此事便交給你們了!”秦員外點頭,將此事定了下來。
“好嘞!”心腹應了一聲快速離開。
蕭青源同樣對於雲溪的報複手段有些膛目結舌。
他在酒館找到姿態逸閑得雲溪,要了一壺遠近聞名的梅子酒以及幾碟點心。
雲溪燙好了酒坐了過來,“蕭公子今兒個怎麼有時間過來了!”
“秦員外的成衣鋪被燒了!”蕭青源其實隻是有些佩服雲溪的膽量,所以便想來看看,僅此而已。
“是我燒的!”雲溪倒也大方。承認的幹淨利落。
“你可知你這般無異於直接與他對上,他的勢力非你想象!”
蕭青源佩服之餘也覺雲溪有些魯莽,如今她勢單力薄,與秦員外對上實在不是好事。
“拖了這麼久是時候解決了,我不管他身後有何勢力,我隻知道,我不動他,他也不會放過我。”
蕭青源點頭,“這倒是,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與我說說吧,指不定我還能幫你一把。”
“蕭公子似乎忘了,你與我本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雲溪勾唇,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
“也是!”蕭青源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相談甚歡,蕭青源一直呆到雲溪打烊,與她一道去了縣令府。
金任軒依舊沒醒,金縣令雖說沒說過什麼,可是那無聲的譴責與金任軒看著她的模樣一般無二。
美婦看著雲溪隻是采取漠視態度,守在金任軒身旁麵顯憔悴。
蕭青源發揮他八麵玲瓏的本事,讓氣氛不至於那般尷尬。
雲溪隻坐了盞茶功夫便起身離開,蕭青源卻還有心思調笑道她,“金公子對你也算是忠心不二了!”
雲溪苦笑,不再多言一句。
半夜輾轉,雲溪燒了秦員外店鋪,秦員外竟然沒有絲毫反應,雲溪越想越不對勁。
隻是接下來她跑向縣令府的次數明顯多了,不止如此,逗留的時間也長了。
金縣令倒是隱晦勸過,雲溪權當耳旁風。
美婦想說什麼終究沒說,倒是看著雲溪為了金任軒忙前忙後的模樣,看著她的眸光沒那麼犀利。
索性,五日後,他總算醒了過來,他剛醒來,耳畔除卻金縣令和美婦的嘮叨便是底下人的議論。
“沐小姐對大少爺果真是好的,你不知道,大少爺這些日子喝的藥都是由她嚐過,無事之後才會喂給大少爺的。”
“唔,大少爺真有福!”另一個婢子小聲議論。
“噓,我聽說啊!沐小姐以前與大少爺兩情相悅,此次大少爺受傷就是因為她!”
“都沒事幹了,是不是!”管家耳朵精明的很,縣令和夫人兩人極為忌諱此事,她們倒好,嘰嘰喳喳,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