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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嚴肅也裝不下去了,拍拍他肩膀道:“打得重是為了讓你記清楚些,以後不許嗑藥——那玩意是讓人家破人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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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七)今日一別 ...

林奕癟著嘴點了點頭,架不住後頭實在又熱又疼,隻覺整個屁股脹大了一倍,幾乎讓他站都站不住,忍不住嘴裏嘶嘶吸氣,問道:“你,你拿什麼打得我啊?哎喲,哎喲”

阿Phone看他眉眼都皺在一起,心說難道真打壞了?自己手雖重,打得可是屁股上肉最厚的地方。遂道:“一巴掌就至於這樣?我看看。”

林奕這麼叫喚一半是疼一半也是撒嬌,忽然覺出阿Phone在解自己皮帶,難道這光天化日的真要扒開褲子看他的屁股?嚇得一下子蹦出老遠,雙手抓緊腰帶道:“不用不用。”

阿Phone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回過頭繼續抽煙。林奕自己卻一陣耳熱心跳,下邊不知怎麼就硬梆梆的了,要不是牛仔褲比較硬[tǐng],小帳篷都支起來了。羞得他趕緊背轉了身子,拚命深呼吸放鬆自己,讓下邊快一點自然消退。

沉默中遊艇前行了一會兒,阿Phone一指前頭一個小島,道:“往那兒開。”林奕嚇了一跳,兩人對視一眼,趕緊溜開眼神,低著頭過來依言調整航向——阿Phone見他眼光閃躲,隻當他剛挨了打害怕,心裏不免有些後悔,Bin哥說得對,這孩子就是個十幾歲的學生娃娃,自己手重,倒不該那麼大力氣打他。

後麵跟著的巡邏艇很快發現了航向不對,立刻打電話來查問;Bin便以到前麵島上采購生活用品為由搪塞過去——林奕心說生活用品碼頭上就有得賣,非要繞個圈子到這島上來買?多半是槍支武器一類非法物品。

後麵巡邏艇多半也猜得到,可是遊艇上還有十幾個人質,警方也毫無辦法。卻見阿Phone整整衣服道:“一會兒在那小島停一下,我上去買點東西。”

不一刻開到那小島附近,聽得外麵喧嘩起來,顯然十幾名人質以為到了目的地;但很快被Bin鎮壓了下去;阿Phone道:“我去半個小時左右,你聽Bin哥吩咐;他不叫你不要離開駕駛室。”林奕點點頭,看他走到門邊,又道:“鋒哥”,阿Phone回過頭來,林奕道:“你,你小心點。”

阿Phone一笑,拉門出去;林奕聽得外麵Bin向大家解釋說需要上島采購一點生活用品,請大家稍安勿躁;然後居然問有沒有人帶著麻將或紙牌等等,可以邊玩邊等——居然真有人帶了兩副紙牌,於是十幾個人開了兩桌——這是中國國粹,幾乎沒人不會;不愛玩的就在一邊看著;大家有的消遣,時間也似乎過得快了。

Bin看大家有事可幹,隨即打開駕駛室的門叫林奕出來。林奕過去笑道:“Bin哥,你太有才了。”Bin一笑,抽出一根煙點上,又問林奕:“你抽不抽?”

林奕自然會抽煙,可是屁股上那一巴掌的餘痛還是讓他有些猶豫;倒是Bin想起來:“哦,你還是學生。”把煙收起來,問他:“幾年級了?”

兩個人便開始閑聊,Bin很快問清了林奕的身世,林奕感興趣的則是阿Phone的各種情況,Bin便跟他說了一些——原來阿Phone爺爺家和Bin家是鄰居,都住在馬尼拉的貧民區,阿Phone十來歲時他父親得癌症死了,他母親改嫁走了再也沒回來,他就跟著爺爺長大——就因為Bin是警察所以阿Phone才考得警校。

林奕雖然少見父親的麵,但家裏有錢,自幼吃穿用度都是同學中比較奢華的,沒想到阿Phone住在菲國首都,居然是在如此貧困艱難的環境中長大,聽Bin偶爾帶過幾句貧民區小孩子的生活,他心裏就一揪一揪地疼;心說怪不得這從警察變成通緝犯的事阿Phone都能跟Bin幹出來,看來兩人真是情誼匪淺。遂道:“我剛才聽鋒哥說他是你帶出來的,他那麼小就沒有爸媽,爺爺又那麼老了,祖孫倆一定受你很多照料吧。”

Bin一笑,別看他皮膚黝黑,一口牙齒卻白,道:“阿Phone那小子身上有一股子狠勁,其實人很厚道。”林奕問他們以後怎麼辦,他笑道:“亡命天涯的生活,你小孩子也不懂,就別操心了。”

兩人說著話,一個小時很快過去,阿Phone從島上回來,果然拎著一個黑箱子,背上還背個大包;林奕想到他身上有傷,探身過去接手,阿Phone卻搖了搖頭;林奕這才想起那箱子裏多半是武器彈藥之類,他自然不放心遞給自己;阿Phone看他還堵在船頭,這才看到他臉色,低聲道:“你拎不動,快讓開。”

林奕順著他眼光掃了一眼旁邊虎視眈眈的巡邏艇,拍拍自己腦袋,趕緊給他讓開,暗罵自己真是沒腦子——警方要是象在車上那樣不顧及人質安危,剛才就可以開槍擊斃鋒哥;原來還想著怎麼求他帶著自己一起逃亡,如今看來,自己笨手笨腳的,跟著非拖累他們不可。

這時阿Phone已縱身躍上遊艇;仍然直接進了駕駛室;林奕不放心,不碰那黑箱子,伸手去幫他卸下背包——背包倒不沉,估計這才是食物衣服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