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常的吃飯,喝酒,說話,還有上床。
思優在做僾的時候是帶著一種迫切的心情,她想象著自己是最烈的毒品,想用身體勾住邊賽龍,隻要他還願意沾,總會有上癮的那一天,而且應該達到越來越離不開的分兒才夠狠。她又很著急,不知道除了在床上,還能用怎樣的手段讓邊賽龍和自己靠近,仿佛隻有在此刻,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和赤摞的身體才有真實的感覺。思優害怕麵對兩個人的關係,害怕因此再也不能感到幸福了。那種發自內心的筷感瞬間被拿走了,換來的是燦爛的向日葵被剝奪了陽光,永遠鎖進陰暗地下室裏耷拉著腦袋的悲哀。思優突然厭倦起了自己的身體。現在的一絲不掛更像是在卑賤的出賣和引誘,仿佛他們的關係就一直建立和停留在禸體的境界上。有時做著做著,她突然會感到萬分的委屈、羞辱、恐懼、不安,眼淚不由的流了出來。邊賽龍正在運動著,看到思優這副模樣,不禁有些掃興,但又不能停下來。他還以為這事又可以黑不提白不提的過去了,卻又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暴露。如果還想繼續,就隻能厚顏無恥的有愧於眼前的女人。他喘著氣對她說:“別哭好嗎,好像我在強奸你一樣!”思優真的止住了抽泣。這話提醒了她,自己難道就隻配淪落到被強奸的下場了麼?好像事態還不至於這麼壞,除非我們的感情是在打水漂。但這種假設太沒有說服力了,思優又再次的調整著自己,盡管還沒有想得太明白,卻在糊塗當中結束了這次勉強的姓交。倆人背對背的躺著,沒有說一句話,帶著哀怨,不忠,在互相揣摩著對方的心思,直到天亮。
第三章:不良現象的滋生
一哭二鬧三上吊
邊賽龍真是一個狡猾的男人!他從頭到尾都沒有主動提起這件事,他隻等著見機行事,在思優表態之後表態。倒像是也受到了刺激一樣心裏不能平衡,但和思優的不平衡有著徹底的不同。他完全的明白思優心裏的感受,他其實也無心傷害她,隻是不負責任的想把倆人的關係發展依賴在思優的態度上。他已經不止一次的用佳佳的存在刺痛著思優,像層層剝繭,讓思優去親眼所見,手法也算是殘忍了。他希望思優能接受、理解、包容,他甚至想如果大家能和平共處下去,不是最好的目標麼?這樣他就熊掌和魚翅兼得了,這是多大一便宜呀!但反過來一琢磨,就算思優不能有那麼高的覺悟,又能有多壞的結果呢?該怎麼著不還要怎麼著,反正是做好最壞的打算就是了,大不了就是分唄!
思優也沒有從正麵和邊賽龍叫囂這件事。她害怕不能忍受話從嘴裏說出來時的難受。她雖然想象不出會有多難受,但一定是從未體驗過的難受。
但在和邊賽龍一起的時候,思優卻感到心中從未有過的平靜,好像他就是自己的鎮靜劑,可以讓她什麼雜念都沒有。甚至他挑準了在“運動”時,對是否恨他向思優尋求答案。思優沒有防備,六神無主的搖了搖頭。完了,倆人平躺著,似乎是黑暗給了思優膽量和胸懷。她竟然表現出了一個女人少有的大度姿態,鄭重的說:“把你們的故事講給我聽吧。”好像真的從來沒有恨過他,可以無條件的跨越一切障礙。邊賽龍最近一直在做著各種準備,但這樣的情況太意外,他也有些亂了。但聽思優的口氣又不像是賭氣或開玩笑,不由的讓自己也嚴肅了起來。他覺得應該認真的交代,算是一種謝罪。“你真想聽啊?那我告訴你。我們廣告公司在外邊給客戶拍外景資料,她和同學來看熱鬧,就認識了。那時候她還沒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