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聯三界風水大賽冠軍的鍾容陽完全有能力自己做事,但是卻總是與梁華鶴一起合作,在外人看來,就覺得他們實力相當才會一直合作,可通常都是梁華鶴給錢,鍾容陽做事。
梁芸對這內情是知道的,聽到鍾容陽的這句話,她不表達。
“梁華鶴要坐上梁家家主的位置是不?”鍾容陽問,“我聽說梁家現任家主快不行了。”
梁芸聳了聳肩,“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你跟鶴仔兩個人,一個願挨一個願打,反正你們心裏清楚就行了。”
聰明的人總能一眼就看穿對方的想法,隻是都看破不說破。
“以他的能力能坐上家主之位,畢竟梁家同輩中沒有人的能力有他高。”
“這可不一定,家主這個位置可不是隻有風水師高就行,品格也是有要求的。鶴仔這個人太懶了,能讓別人解決的事,他絕對不會自己動手。家裏的那群老頭都知道他這樣的一個性格,覺得家主交到他的手上後,他會什麼都不做,敗了梁家。所以,讓那小子出來跟鶴仔爭。但也證明老頭們的辦法對了,鶴仔一看到有人跟他爭,立刻就勤快不少起來。”
鍾容陽聞言,沒再說話。
顧夕晨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在說是的什麼,聽得一頭霧水的。
忽得走在她前頭的阿瑞、元兒、阿寶聽下了腳步。
“先生,前麵有些奇怪。”元兒說。
三人齊齊將目光看向前方。
晨光正好,溫暖的落在冰冷的樹林中。
霧氣也都散去,可看見較遠一點的距離。
在前方的樹上,掛著一個又一個大大的繭,籠罩在霧氣中,散發這冰冷的黑色霧氣。
見到那個東西,是顧夕晨的感覺很是不好。
一路走來,都不覺得寒冷,可當看見這個東西時,就覺得有一股寒意撲麵而來,毛骨悚然。
“先生,那是什麼東西?”顧夕晨連連後退好幾步,走到鍾容陽的身邊。
恐懼,讓她不敢再輕易靠近。
鍾容陽濃眉輕輕一鎖,幽瞳緊緊地盯著前方。
“我也不知道。”
“走進去,弄個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梁芸大膽地說。
顧夕晨佩服地看向她。
梁芸的腳步已經大步地走過去,顧夕晨跟在鍾容陽的身邊小心翼翼地走去。
等走得越近,白霧漸漸散去,眼前大片大片的樹,幾乎每棵樹都掛著一到兩個有一米多長橢圓似繭的東西。
“這東西掛得這麼高,估計也取不下來,要不就這樣算了,我們繼續走吧。”
走到一棵樹下,那繭的真實麵貌,是一個滿是灰塵的布袋裝著東西,高高掛起。
在遠處就已經感覺到周圍的溫度降了好幾度,連太陽的溫暖都感覺不到。
溫度的改變,讓顧夕晨的對袋子裏裝的東西,有了一種恐懼。
“沒事,我能拿下來。”梁芸從背包裏拿出一個小小的弩,弩上裝著小小的鋒利的箭,她對準懸掛住布袋的繩子,按下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