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魏素厲聲道。
其他的風水師聽到命令,都紛紛坐好架勢,拿符的拿符,布陣的布陣。
尉東升對著所有的風水師們嘶吼著,那聲音很是陰深嚇人。
突然,尉東升的腳下一道金光亮起。
見狀,尉東升要逃,雙腳似被什麼粘住,動也動不得。
金光沿著線一條條地亮光,等金光完全現形,鍾容陽才明白這是一個八卦陣。
抬頭看去,五個結陣的道長,麵色肅然,站在五個方向。
被八卦困住的尉東升繼續大怒,抬腿掙紮,其他風水師見狀,立刻扔出手中黃符。
黃符貼在尉東升的身上,立刻著火,在大火中,尉東升憤怒慘叫。
可是,等火熄後,他還是站著。
若換成其他髒東西在被八卦陣困住時,就已經等於輸了,而被這麼多的黃符粘身,更是早已魂飛魄散。
可尉東升還是站著,可見他到底有多強。
他憤怒地抬高腳,其他風水師再度拿出黃符,黑狗血,糯米,紛紛扔向尉東升。
看這樣子,感覺撒點鹽和孜然粉,就可以吃了。
當然,現在不是開玩笑和看戲的時候。
鍾容陽問魏素:“夕晨呢?”
“等會再去找吧,反正我不會虧待晨晨,你可以放心。”
“找?”
鍾容陽抓住了這個詞。
魏素轉過頭,意味深長地看向他,“尉東升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東西,我得留多兩手。隻是,我想問問,你們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魏素沒將顧夕晨還回來,對於他的問話鍾容陽心裏是不想回答,隻是尉東升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權橫下還是將事情說出來。
魏素一聽,明白地點了點頭,“難怪不見他來,他卻能輕鬆找到這裏。不過,容陽,你不是不願意跟我合作,為什麼要出賣尉東升?”
“隻是不跟你合作,並未說完全包容尉東升。”鍾容陽目光一寒,“出賣這詞,你說得太過了!”
“抱歉,確實是我說得有點過了。”魏素立即道歉,但並不真誠。
敢在他們的麵前抓走顧夕晨,再給梁華鶴下毒,魏素其實就已經抱著跟他們完全決裂,從此不相往來的絕意。
這一聲的道歉,不過隻是多年好家教禮貌下的道歉,並非出自真心。
鍾容陽也懶得與他計較太多,隻要將顧夕晨還回給他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畢竟對於忍來說,鍾容陽更難受的事情都忍了過來。
鍾容陽低頭,對身邊的阿瑞和元兒說:“你們兩個人去找找夕晨在什麼地方?找到之後,就將她帶走。”
“容陽,不是說在這裏看我們解決完尉東升後再去見晨晨嗎?你為何如此急著就要去找人?”
“那是你自己說的,我並未答應。”鍾容陽語氣冰冷疏遠地道。
元兒和阿瑞兩個人聽到鍾容陽的話,轉身就朝裏麵的房間去。
魏素看向站在鐵塊旁的兩個保鏢,對他們使了個眼神,他們一下子就領悟,邁開腳步跟著元兒和阿瑞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