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另一隻手微微抬高了他的下巴,就在景淮一位她要吻過來的時候,隻聽言瑾用溫柔又不失嚴厲的語氣道:“花魁的事,侯爺打算何時交待?”

景淮以為她半天沒提這茬,這事就算過去了,沒成想在這兒等著呢!景淮被嚇的一激靈,委屈巴巴的道:“我若說我是去純喝酒的,你信嗎?”

言瑾雙眼緊盯著他,顯然沒有輕易放過他的打算。

“我看到你跟李恪走那麼近,心裏氣不過就故意去那個地方,本想氣氣你,順便再誘哄你說兩句軟話,我也就老老實實回來了,可我等了那麼久都不見你去找我,我自己又不好意⌒

景淮其實是想讓人抄錄萬份,分賜民間的,但一想到言瑾臉皮薄,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能在朝堂上秀一把恩愛,景淮已經很知足了。

景淮自認為已經非常照顧言瑾的感受了,但當言瑾知道自家夫君在朝堂上鬧出的動靜,恨不能一頭撞死,一旬之內都不好意思出門。倒是西苑的方敏知道之後發了一通子火,“他們倆前段時間關係僵成那樣,這麼快就和好了?言瑾知道他去喝花酒搶花魁就不生氣?”

蔡綿耐心解釋:“奴婢也不清楚究竟是何緣故,隻知景淮因著搶花魁把曹錦給打了的事,還是言瑾出麵給壓下來的。”

方敏氣的心口疼,“這兩口子腦子都不正常吧!這樣都和離不了!”

“還有一件事,”蔡綿瞧著方敏的臉色緩緩道來:“書院那邊傳來消息,咱們濯哥兒半個多月前就跟著一位雲遊醫仙去濟世行醫了,奴婢接到消息就派人去找了,但是還沒找到。”

方敏兩眼一黑,徹底昏厥過去。

秋日的暖陽灑滿庭院,言瑾執了書卷坐在秋千上輕搖,景淮故意在人身後使壞,用了大力推著言瑾蕩秋千,在人驚魂未定隻是,攬著言瑾的肩膀在人眉心落下一個輕吻,言瑾反應過來作勢要打,景淮輕執了她的手,在人手背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道:“多少天不讓我碰你了,總要給些甜頭嘛。”

言瑾不理會他,景淮十分嫻熟的在人身旁坐下,試探道:“該不會真要我禁欲三個月吧?一個月我都立地成佛了!”說著還意有所指的拿膝蓋去蹭言瑾的腿,言瑾不著痕跡的坐的離他遠了些,道:“看你表現吧。”

急於表現的景淮抬眼在院內掃視一周不過,終於發現了自己要找的目標。景淮來去匆匆,將一朵剛折的花簪在言瑾的發髻上,獻寵道:“嬌花襯美人。”

言瑾抬眸看了一眼自己頭上的白菊,又回過神來打量眼前這個傻冒半晌,忍不住開口道:“你知道出嫁的姑娘什麼時候戴白菊嗎?”

景淮摸不著頭腦,“戴朵白菊還有講究?”

言瑾打量他半晌,終於下定結論:確認過眼神,是智商堪憂的人。

眼見景淮還在一旁傻乎乎的追問,言瑾無奈解釋道:“女子死了丈夫,守寡的時候,就戴白菊。”

“呸呸呸,多不吉利啊,”景淮忙伸手去摘言瑾頭上的白菊,“快摘了快摘了,你相公我康健著呢,必能長命百歲。”

言瑾默默吐槽:“你自己給我戴上的。”

景淮連忙解釋:“我是真不知道還有這層意思,主要是我看這白菊開的挺好的,就沒想那麼多,不然我怎麼可能給你戴白菊呢?咒我自己呢不是!”景淮說完忙吩咐人把院裏的白菊都扔出去,強調道:“不止是白菊,院裏白色的花都給我扔出去。”

處理完那邊,景淮又回過神來哄媳婦兒,“白菊咱就不戴了,除了這白色的,你想戴什麼顏色的相公都給你簪上。”

言瑾隨口胡謅:“我若是想戴綠色的呢?”

景淮啞口無言,半晌才道:“這……綠色的……咱也不戴了吧。”

言瑾忍笑忍的辛苦,抬手在他鼻梁上輕刮了一下道:“整天想什麼呢?”

“你給我開玩笑,”景淮把媳婦兒攬進懷裏道:“玩笑是這麼開的嗎?”

言瑾輕扯他的雙頰道:“想逗逗你。”

這樣鬧了一會兒,兩人心情都好了許多,景淮把下巴搭在言瑾肩膀上道:“不賭氣了,咱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從來就沒有跟你賭氣,”言瑾微微後仰,依偎在他肩膀上,“是你一生氣就把我丟在府中不管的,”說到這兒,言瑾像是想起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