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想要離婚,隻有喪偶(1 / 2)

司機剛打開門,蘇湛年就從外麵跳進來,手上拿著一根鋼棍,神色隱晦,他目光似疼惜的看了我一眼,嗓音陰測測的說:“舒懷生,我的老婆也是你這狗東西敢動的!”

語落,他一鋼棍砸在他的腿上,老頭子往後躲著,威脅的語氣說:“蘇湛年,你別忘了那個合同的事,那個可以讓你們蘇家在b市的身份翻個倍,你自己好好的想清楚!”

兩個西裝的男人保護著那老頭,蘇湛年暴躁的吼道:“外麵都是我的人,想活命就滾。”

聞言那兩個西裝的男人趕緊跑下車,蘇湛年抄起手裏的鋼棍就狠狠地砸向那個老頭子的背上,一下又一下的,毫不留情。

老頭子蜷縮在車裏求饒,蘇湛年打的他滿身是血後,才冷笑說:“別他媽說一個合同,哪怕是賠上整個蘇家你都不該動我的老婆。”

老頭子恐懼的問:“你為了她不要蘇家?”

“我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好,我要蘇家幹嘛用,你他媽給我記住了,我蘇湛年愛錢沒錯,但絕不會是一個沒有底線的男人,你欺辱我的老婆,你讓我的麵子往哪兒擱?”

蘇湛年扔下手中的鋼棍,然後狠狠地踢了老頭子一腳就過來打橫抱起我摟在他的懷裏,他的懷裏很寬闊,氣息很冷寂。

這是我第一次……是的,八年後第一次這般柔軟的依偎在他的懷裏,那一瞬間,身上所有的疼痛和內心的委屈通通消失。

你瞧,我那麼的恨他。

但還是抵不過他的一個擁抱。

我唾棄自己沒有出息的同時又貪戀,我不曉得為什麼,在這一刻再也忍不住自己內心的酸楚,在他懷裏哭的不知所措。

我手指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袖哭的悲傷,就在我以為他難得的沒有諷刺我的時候,他突然低呤道:“你眼淚鼻涕全擦我西裝上了。”

被他這麼一說,我梗住哭聲,蘇湛年手掌緊緊的摟住我的肩膀,嗓音柔和道:“哭吧,是我的錯,是我蘇湛年讓你受了委屈。”

他經常讓我受委屈,經常做讓我絕望的事,但那些事此刻沒有提的必要。

我想起舒懷生剛剛說的話,沒好脾氣的對他說道:“他說是你自願把我給他的。”

“屁話。”

蘇湛年臉色陰沉說:“在你眼裏我蘇湛年就是一個願意為了一個破合同就把自己老婆出賣的人?宋晚,我再沒用,我還不至於做這等下賤沒有底線的事,你別瞧不起人!”

我識趣閉嘴,蘇湛年把我放在副駕駛裏,然後脫下自己的西裝裹在我身上,說實話,他的西裝剛被別的女人碰過,我……嫌髒。

但我現在沒有精力拒絕他的好意,回到公寓後蘇湛年用毛巾給我擦了擦臉上的紅酒印,然後用溫水幫我洗了一個頭發。

我的頭發及腰洗起來很麻煩,蘇湛年耐著性子幫我,最後用吹風機給我吹幹。

我坐在床邊愣愣的望著他,他放下手中的吹風機突然嗓音輕柔的喊著我,“晚晚。”

心底一顫,蘇湛年突然低下腰把我猛的摟在懷裏,手掌一直摩擦著我的背脊。

那是個很溫柔的動作,很令人心動。

那晚,我們在兩人意識都清醒的狀態下做了愛,明明是他先動的手,最後纏著他的卻是我,我一遍一遍的壓著他,一遍一遍的親吻他,一遍又一遍的與他迫切的融合。

我愛蘇湛年——

這要放在八年前他沒有忘記我,說要娶我為妻子,此生隻做他唯一的時候。

我恨蘇湛年——

這要放在現在我記得他,他忘了我,我們兩兩相恨卻又彼此糾纏,雙雙折磨的時候。

他……怎麼可以忘了我呢?!

我那麼的愛他,他幹嘛要消磨完我對他的耐心呢,幹嘛要這麼的欺負我呢。

明明不愛,卻又要睡我。

我成了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了嗎?!

蘇湛年,我再也不要這種生活了。

我要離開你。

我要遠遠的離開你。

清晨醒來時我們兩人都是彼此坦誠的,我眨了眨眼對一直望著我臉的蘇湛年笑說:“早。”

他伸手寵溺的刮了刮我的鼻子,我一愣,聽見他低低的嗓音打趣道:“昨晚你又一直纏著我,蘇太太,你在這方麵很令人滿意。”

我微笑,沒有接他的話。

他默了默,又問:“你不是處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