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宋家被人攻陷這事蘇湛年雖然知情但並沒有插手,就連我爸都說與蘇湛年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我才能總是輕而易舉的總是原諒蘇湛年,因為他真算不上我的仇人。
但現在沈叔叔卻推翻我這個認知,讓我感到十分的彷徨與震驚,他異常堅定的語氣說:“宋家的破敗可以說是蘇湛年一手推動的。”
宋家的破敗可以說是蘇湛年一手推動的。
現在我的腦海裏一直回蕩著這句話,我突然難以理解沈叔叔的話,我不曉得該怎麼辦,因為就連蘇湛年都覺得他無愧於我。
是的,我每次和他爭嘴吵架時都把宋家的事怪他腦袋上,但他總是暴脾氣道:“你們宋家的事和老子沒有任何的關係,別什麼屎盆子都給我扣!宋晚,小爺不是背鍋俠。”
按照我對蘇湛年的了解,他這話十有八九……不不不,百分百都是真的!
我困惑的問:“為什麼和他有關?!”
沈叔叔默了默說:“具體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但這話是你父親親口告訴我的。”
我爸也親口告訴我說和蘇湛年無關!
究竟誰在說假話?!
我想起沈叔叔剛說的話,緊張的問:“蘇湛年有什麼特殊的身份,那個時期又是什麼時期,為什麼沒有人敢動蘇湛年?!”
“晚晚,某些具體的事我也是不太清楚的,我所知曉的也都是一些皮毛罷了。”
沈叔叔的目光有閃躲,他微微的側過臉頰看向漆黑的深海,我忽而明白有些事他哪怕是想說但卻不敢說,像在怕什麼。
我不想再問他這事,所以移開話題問:“沈叔叔剛說自從我爸去世後有些事埋在你心裏很難受,晚晚想問,那些事是什麼事?”
問到關鍵上,沈叔叔立即從自己的衣兜裏取了一個泛黃的信封交給我,我疑惑的接過聽見沈叔叔說:“這是你爸去世前交給我的,他讓我選個合適的時機再轉交給你,我不曉得什麼是合適的時機,但倘若我再不交給你的話我怕我以後就沒有那個機會了。”
“沈叔叔……”
信封上麵寫著我兒宋晚親啟。
看到這幾個字我心裏一陣澀然,是的,我爸把我當成接班人一樣在培養,在他的心裏我就是他的兒子,地位一直比宋梔高。
在整個宋家我爸是唯一會疼惜我的人,是唯一一個把我當成兒子教養的人,從小到大無論是格鬥還是刑法更或者是心理學包括政治學問,他都讓我一一的摸透,他把他所會的全部本事都毫無保留的交給了我。
但造化弄人,在檢察院待了一段時間後我毅然決然的選擇入了娛樂圈,一個隻需要漂亮和演技的圈子,我從他手中學的一身本領全部擱下,但他卻從未責怪過我。
我爸對我的期望最高但又縱容的最寬,他教我他想讓我學的,最終卻放任了我。
我手指緊緊的捏著這封信封,沈叔叔又突然交給我一把鑰匙說:“這把鑰匙也是你父親讓我交給你的,他說你有興趣的話就去一趟美國,在鮮花最盛的地方有你想要的東西。”
我正想說什麼,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沈叔叔推著我的身體說:“晚晚,快走!”
“沈叔叔,我們一起走!”我說。
他被人監視了三年,這三年的時間都過著非人的生活,而且他這次是偷跑來見我的,假如被他們抓住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趕緊說:“我車就在前麵。”
“我走不了。”沈叔叔搖搖頭說:“我的家人在他們的手中,要不是為了他們以及答應過你父親要把這封信親自交給你,我恐怕早就沒有活著的動力了!晚晚,你現在是宋家唯一的希望,解開以前的謎團給你爸一個真相。”
解開以前的謎團給我爸一個真相……但目前我想曉得我爸究竟藏著我什麼事。
他曾經做了什麼令他心生忌憚的事所以才讓蘇湛年失憶,還有那些家族為何會攻擊我們宋家,蘇湛年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沈叔叔的神情慌張,他的確走不了,因為他的家人是他的軟肋,我怕被對方發現我在這兒牽累到他所以抬腿想趕緊離開。
但剛走了兩步就有人從後麵襲擊我,我身體猛的倒在沙灘上,我怕對方看見我容貌,我趕緊用三角巾遮住自己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