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喝醉遇他(1 / 2)

“解約我覺得沒什麼,但違約金……李總,違約金那麼大筆資金,我們公司也賠不起。”

“那你的意思是抵賴?”

他伸手摩擦著我的大腿,我伸手給他拿開笑著說:“怎麼會?我的意思是希望李總高抬貴手。”

他把手強硬的摁在我腿上說:“該你出牌。”

我忍著惡心問:“我的腿滑嗎?”

李總猥瑣的笑道:“宋小姐的腿自然滑,又細又嫩,跟我家那口子完全是沒法比的。”

“李總,我們商量個事吧。”我頓了頓,道:“我免費給你拍幾部戲,你撤回違約金。”

李總得寸進尺的問:“那加不加陪睡?”

“陪睡的話……”我頓住,突然笑說:“抱歉李總,我有個不好的原則,睡男人從不睡又老又醜的,特別是靠睡覺而換取某種利益的時候。”

李總突然撤回手說:“你他媽的瞎說什麼?你信不信老子馬上把你摁在這兒給幹了?!”

“劉瑟在外麵等我,倘若我十分鍾以內不出去的話他會打電話報警。”我推了牌,起身盯著李總那張陰沉的臉說:“對了,我爸以前是b市的政治權貴宋江省,雖然他現在不在了,但他以前畢竟是檢察院出身的,曾經的人脈說不上特別富足,但起碼還有一個齊微生頂在那兒的,你倘若敢碰我一下,我定把你的祖宗十八代給翻出來!”

李總愣了一愣,問:“你以為我怕檢察院?”

“怕不怕隻有你自己才知道。”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臉說:“李總,你覺得你的公司很幹淨嗎?倘若你覺得你的公司很幹淨的話你可以對付我,如果有那麼一點點的汙垢,我定讓你身敗名裂。”

人都是勢利的,更何況像李毅這樣處在高位上的人,他以前不敢動我是因為我有名氣,現在的我遭到各方的針對時他開始對我打歪主意!

他以為我是好欺負的人,但他錯了,我從不是坐以待斃的人,麵對他們這種人威脅往往是最好的法子,畢竟誰都了解齊微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在b市所有像他這樣的人都怕被齊微生盯上!

畢竟他一盯一個準,盯誰,誰就會有牢獄之災,而李毅他絕對不敢坦坦蕩蕩的把自己的公司放在齊微生的麵前讓他調查!

李毅瞪著我許久,才緩和臉色笑說:“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宋小姐生什麼氣呢?合同的事我可以解約,違約金也可以不要,不過……”

我問他,“不過什麼?”

李毅讓開身體說:“我以後不會再和宋小姐合作,希望宋小姐別狗急了跳牆報複我。”

李毅現在給我投資拍戲的話絕對會虧本,所以按照他的角度他這樣做是沒有任何錯的。

我說:“我答應你。”

現在所有的影視公司以及投資公司應該都會和我劃清界限,我現在可算是孤立無援。

不用雪藏,也沒有資源立足。

一夕之間,我失去所有。

陳饒說對了,我也是困獸之鬥。

我到二樓開了一個包廂,給我送酒的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年,我問他,“陪我喝酒嗎?”

一個人喝酒是孤獨,我想拉一個人。

他乖巧道:“嗯,可以的。”

喝了半瓶酒以後我問他有沒有煙,他點燃遞給我一支,我接過吸了一口給關傾打電話。

關傾那邊接通,問:“幹嘛?”

我問他,“你在幹嘛?”

關傾不耐煩的問:“你找我幹嘛?”

那邊傳來幾絲呻.吟,我臉紅了紅說:“沒什麼,就是想著你在美國,帶我兒子去檢查下眼睛。”

我每個月都會飛回美國看望殷玉瑾,也會帶他去研究所檢查眼睛,我特別的擔憂,所以每個月都會帶他去檢查了心裏才會放心。

而這個月我顯示沒時間。

“嗯,掛了。”

他直接掛斷了我的電話。

我又喝了少半瓶酒問身邊的人,“哪裏人?”

他長的眉清目秀的,眼眸很黑,黑的發亮的那種,他坐在我身邊輕輕的說:“a市鄉下的。”

我又問:“到外麵漂泊了多少年?”

“15歲開始就一直在b市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