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安靜的細胞,可是要她不事生產又會要了她的命。
“好,我開修車廠,你開保全公司,有空順便除暴安良。”挺不錯的想法。沒有太多待批的公文,沒有開不完的會議;天天動手動腳去玩那些機械,有正大光明弄髒衣服的理由,未來就這樣定下來也不錯。
“我確實適合經營保全公司。”他點頭同意她的想法。
“對呀,好身手就該利用。”
“不。”他哭得壞壤的:“唯一讓我開保全公司的理由是因為你有招惹凶殺事件的天分。”
“哦?”方箏英氣的濃眉聳得高高的,纖手指向海麵上駛近的遊艇:“彼此彼此此吧!
老兄,我可不認為海邊那一艘小艇是為我而來。”
已靠近的雪白小艇上跳下一名金發的外國男子,看情況八成是針對他們而來,而方箏絕對確定自己的“惡名昭彰”還不至於聲名遠播到震驚國際的地步。
“認識他嗎?”
雖然上岸的隻有一個人,但艇上那幾個熊腰虎背的外國黑人也不容小看。
風禦騁點頭:
“曾經是對頭。目前為止,他依然與“驍”誓不兩立;他叫柯特.馬其頓,美國道上有名的火爆分子。”
“那他來這裏不會是善意了?”方箏戒備了起來。“看來你大哥並非那麼罩得住,到底也是有漏網之魚來打擾我們了。”
風禦騁沒有機會回答,柯特.馬其頓已走近了他們,停步在走廊外,與他們對視。
“你果然受傷了。”柯特嘖嘖低話,淳厚的英文令人聽來舒服。
“誰給你消息?”
“孫儷。”他沒有隱瞞:“而且我認為她是暗示我該趁火打劫,了結你,也順便了結你的女人。”
“而你真的來了?”風禦騁充滿不信。
柯特爆出長串笑意。
“我或許急躁,但並不代表我笨到會受人利用。我隻不過想看看你找了什麼女人,讓你母親這麼反感,非要招來你所有對頭來這當口對你報複,我想她是存心嚇跑你的女人吧!”
顯然人人都好奇個半死。而方箏的大名隻差沒以大字報在美國上空用直升機繞一周展示。
說真的,方箏已感到無比厭煩了。她起身收起碗,住屋內走去,不想多聽他們的交談,逕自生悶氣,也盡量不讓自己去遷怒。
兩名男子目送她的離開,門板關上後,風禦騁的雙眼湧上一層沉怒的陰霾。淡淡問向柯特:
“除了看我的女人外,你為什麼來?”
“來看看你們奇異的一家子所鬧出的笑話。喏,你父親派孫儷與方氏做生意,以測方箏的能力與擔當;而你母親一心想知道方小姐的身手能耐,所以有許多次派人打擾方小姐。集天下最可笑的“觀察”,我不來看一看,順便笑一笑怎麼行?被你愛上的女人可能不代表幸運。”
“不會再有了。”他冷冷地應著。方箏生氣了,所以他的忍耐已到了極點;沒有人能這麼對她,即使是他那些多事的家人亦然。而眼前的柯特並不是什麼也沒做。風禦騁淡道:
“上個月你派人綁架方笙是吧?”
柯特很爽快地承認:
“是。原本想刁難你一下,但孫儷給我的資料是錯的,想讓我惱羞成怒,也想讓方家受一場虛驚。你下手沒有留情,那名手下到今天仍起不了床。我必須說直到那一次過後,我才決定不被利用,站在一邊看就好。也許是我沒再行動讓她們感到意外,所以這次親自蒞臨我那裏,告訴我你的落腳處。”
“是我母親授意的吧!”風禦騁猜也不必,直接點名。對這種突然的“母愛”表示法,他可以接受,但波及到方箏,他便不會坐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