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婧,謝謝你。”對於邢子婧的口出惡言,寧夏不怒反笑。那種被親密朋友關心的滋味,讓她心裏暖暖的。伸手拉過邢子婧車上的靠背塞在懷裏,寧夏覺得踏實多了。的臉上洋溢出了幾絲笑容,懷中已經抱住了靠背墊。
雖然是舊識又是無話不談的閨蜜,可寧夏的脾氣使然,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輕易的要人幫忙。也許是一直這樣男孩子氣的自我慣了,當邢子婧聽說她在醫院輸液要來接她的時候,寧夏也習慣性的拒絕了,為了這事兒,邢子婧還在電話裏跟她翻了臉,隻是沒出二十分鍾,邢大小姐就殺到輸液室裏了,指著鼻子把寧夏從頭到腳的數落了一番。
“謝什麼,你自己在這個地方連個親戚都沒有,現在生了病也沒人照顧。不如,不如你先去我那裏…”邢子婧說到底也是大小姐,為了朋友一秒變潑婦的可能性基本上為百分之一,而那個一,剛剛在醫院已經用完了,她不屑於在自己的小車裏再用一次。
“不了,多不方便…”雖說關係很好,可寧夏到底是不願意麻煩邢子婧。誰家裏也不能有事兒沒事兒的弄個病人,而且她這還是腸胃病,難伺候的很。她也不是沒有落腳的地方,更何況,更何況她並沒有打算休什麼班,雖說是個打雜的,可也是手底下的活一個接一個,有個項目明天就要投標了,她今天出這檔子事兒已經耽誤人家了…
“你住的那裏人又多又雜,怎麼能休息好?”邢子婧沒給寧夏留半分的情麵。雖說多年不見,但寧夏的脾氣秉性她還是知道的。“真不明白,你那麼要強是為了什麼。”邢子婧通過頭頂的鏡子看了看倒在後排的寧夏,臉上露出些無奈。
“不是……”寧夏急於辯解,卻話一出口就被邢子婧堵了回來。
“你看,又說不是。寧夏,你看你,到底要嘴硬到什麼時候?”若不是,開著車,邢小姐興許要氣的捶方向盤了,她的這個好閨蜜,哪裏都好,就是不肯像大多數姑娘一樣柔軟一點。什麼都說沒事兒,又什麼都講不是。
“哎,好了,隨你怎麼說我,等我病好了請你銅鍋涮肉。”寧夏終於被邢子婧炮轟的不再辯解。想起醫生的話,寧夏終於決定休息幾天養一下自己的胃。
“哈,還是小夏夏好!”
之所以能成為朋友,依賴於邢子婧跟寧夏有同好。時下最流行‘吃貨,’跟時尚脫節太久的寧夏,也因為這點兒而終於跟上了潮流。
邢子婧一高興,腳下油門一沉,車就簌簌的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