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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揚地界無人敢惹。”

孫夫人婦人之見偏不信邪,不願意屈服於鳳府之威,閑來無事就派

23、盼相見怕相見 ...

婆子去請那些有名氣的媒婆,想托人家為女兒說親,誰知那些媒婆一聽是孫府,死活不肯來,孫夫人氣極,說:“大不了珍珠過幾年再嫁,我就不信鳳三公子會一直等著,再說了,淮揚不行,就嫁到別的州府去。”

孫耀堂經常外出四處經商,好不容易有合適的人家,孫夫人又不舍得女兒遠嫁,過些日子有意到鳳陽王府附近閑逛,碰見一位前呼後擁穿金戴銀的貴婦,她以為是鳳府的那位夫人,一打聽原來是鳳陽王府內一個普通的管事娘子,這才明白鳳陽王府門第之高,回到家中又盼著王府來提親......

霜華自那日知道鳳林岐快要回府,總是找些事來忙碌著,手裏不得空閑,就能少想些和他有關的事,這日正伏案為王太妃抄寫《金剛經》,門外有有小廝不等通傳,就慌慌張張跑進來說:“稟報王妃,王爺回來了,馬車已到城外。”

霜華手一抖,手中的毛筆畫出去老遠,心裏想著這篇又得重抄一遍,壓抑著心裏的煩亂嗬斥道:“回來就回來,有什麼好慌的?”

小廝忙說:“王爺......王爺在戰場上受了重傷,在馬車中一路躺著回來的,說是不能讓王太妃知道,要先行去城外那所宅院裏養傷,王爺吩咐說,他怕鬧,他回來的事,隻告訴王妃就好,公子小姐們過幾日再說。”

霜華站起身,揚聲急喊來人,吩咐備好馬車,出了王府大門,連馬車的樣子都沒看就上車而去,車馬管事鬆了口氣,自上次王妃說那輛馬車不好後,他吩咐再做一輛,可正在上漆,今日得命說王妃要出門,著實捏了一把汗,隻是今日王妃行色匆匆,遑論馬車,就連周圍的人都沒看一眼。

馬車到了霜華成親前住過一夜的宅院,牆外果樹上昔日的花苞如今已是果實累累,霜華無心看這些,匆忙進了院門,靜以正在屋外守著,看見霜華躬身施禮,待要說什麼,霜華卻顧不上理他推開門進了屋中。

屋內濃重的藥味撲鼻而來,鳳林岐靜靜坐在床榻上笑看著霜華,頭上胳膊上腿上都纏著白布,隱隱透著血跡,霜華看得鼻子一酸掉下淚來,在他身側坐下來手覆在他手上埋怨:“不是囑咐過你,不要逞英雄以命相搏嗎?你也答應過的......”

鳳林岐反握住霜華的手往懷裏一帶,柔聲說:“霜華莫哭,隻是些皮外傷,一路上養得差不多了。”

霜華輕輕靠著他懷中哭道:“既受了傷,就要先養好才是,何苦急著回來呢?”

鳳林岐笑道:“隻是些小傷,包紮成這樣是給皇上看的,霜華不用憂心,再說了,我快要當爹了,能不著急回來嗎?”

霜華愣了愣方想起紫茵來,坐直身子怒

23、盼相見怕相見 ...

瞪著鳳林岐,鳳林岐不明白剛剛還靠在他懷中柔弱無依的霜華,為何轉眼間冷冰冰得看著他,愣神間霜華抬手抓住他的手臂,咬牙說道:“既然這傷是裝的,又是因為記掛著她才著急回來,那好,今日我們就說個明白。”

霜華的手正好摁在鳳林岐手臂上的傷口處,他疼得一聲悶叫,額頭上滲出汗來,霜華冷冷說道:“說有何益?你也不用再裝了,你不是惦記著紫茵肚子裏的孩子媽?這就回去讓她來和你團圓。”

霜華轉身要走,鳳林岐咬牙忍著疼拽住霜華的手說:“霜華別走,我疼得有些糊塗,你剛剛說的話,我沒聽清楚也沒聽明白。”

霜華用力甩開他的手要走時,卻正好瞧見他手臂處包紮的白布上滲出殷紅的鮮血......

24

24、林岐乖乖養傷 ...

鳳林岐趁著霜華回身,沒受傷的那隻手臂箍住她的腰,低喊了聲青竹,霜華一掙紮,他就咬牙加重力道,青竹進來時看見霜華扭著身子低著頭靠在鳳林岐身上,鳳林岐笑笑問道:“青竹,本王走後,王府中有何事讓王妃憂心?”

青竹這氣憋了兩個多月,自然是竹筒倒豆子,將紫茵有身孕的事說了出來,鳳林岐臉上閃過驚怒之色,打發青竹出去,朝著門外問了聲:“寧遠可在嗎?”

寧遠應聲進來,鳳林岐問道:“紫茵這些日子都做些什麼?”

寧遠看了看霜華遲疑說道:“五月初六一早紫茵從王府出來......”

鳳林岐感覺到霜華的身子一僵,搭在她腰間的手輕撫著她的腰背,示意寧遠接著說下去,寧遠說:“出來後紫茵沒有回玉瓊苑,去了一趟城外,帶回一位名叫小環的丫鬟,說是在路邊碰上的,有兩個大漢拉著她要賣到妓院去,紫茵可憐她就將她買了回來,玉瓊苑的管事婆子安排小環在紫茵房裏伺候,到了六月初五,紫茵姑娘說身子不舒服,找了郎中來看,郎中走後紫茵姑娘滿臉喜色......”

霜華怔怔聽著,鳳林岐嘴角一揚:“怎麼?第二日小環是死了還是被趕了出去?”

寧遠點點頭:“第二日小環一直不醒,有婆子進去叫她時,看她臉上身上都是紅疹昏睡不醒,正要去找郎中時,紫茵說了句不會是疫病吧?姑娘們害怕得誰也不敢靠近,有兩個膽大的婆子蒙著頭臉將小環抬了出去,送到了醫署衙門,醫官施以針灸之術,小環醒過來變得瘋瘋傻傻的,嘶叫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