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般的容顏綻出微笑,低低說道:“多日不見,怎麼越發呆了?該出去招待客人了。”
林誠忙不迭應了一聲,站起身出去了,心裏熨帖著無比舒暢,珍珠跟我說話了,她說我呆,她讓我去招呼客人,她今日可真美,如雲中仙子一般,不,仙子那有我的珍珠美麗......
林誠笑著招呼客人,腦子裏滿是一襲嫁衣頭戴鳳冠的珍珠,嘴裏說著客氣應酬的話,心裏說這宴席何時才散呀,散了我好回去看珍珠去......
周慶身為淮揚府督軍,自然也前來慶賀,因他性情豪爽交遊甚廣,兩位新郎到來前,就被人勸著喝了不少酒,林昆林誠與他都相熟,見著他又是一杯見底,酒酣耳熱之極,一位小廝在耳邊說道:“王爺有請周大將軍到後花園,有要事相商。”
周慶跟著小廝出來,抄手遊廊中幾個轉彎,前麵帶路的小廝就不見了人影,一陣秋風吹過,他就覺有些頭疼,想找人來問問怎麼才能到後花園,放眼望去四周竟一個人都沒有,隻能搖著頭往回走,進了剛剛宴席的大廳就覺有些異樣,又往裏走了幾步,不由呆愣愣立在當場,揉著眼睛看著眼前的衣香鬢影......
王太妃和霜華正在席間和眾人說笑,全沒注意廳內進來一位男子,林羽林媛林璐負責招呼客人,看見有人進來迎上前去,眼前站著的卻是一位器宇軒昂的年輕男子,三人不由紅了臉低了頭,林璐潑辣些,短暫沉默後,抬起頭出聲問道:“這位大人是不是進錯了門?”
周慶看著這三位美麗高貴的小姐,倉皇說了聲是,卻想不起來轉身出去,三個姐妹又不好趕他走,幾個人無措間,霜華在席間已瞧向這邊,看著象是周慶的身影,扭頭假裝不見,隻站起身來朝錦繡使了個眼色,去王太妃席間為淮揚有頭有臉的老夫人們斟茶。
眾人的視線被王
39、成親兩番光景 ...
妃嫋娜的身影牽引著,錦繡忙看向門口,大概明白有男客闖入,卻因喝了些酒一時無措,忙喚身後伺候的婆子,在耳邊囑咐她將門口那位男子悄悄送回男客大廳去。
霜華看周慶走了才鬆口氣,坐回席間心裏罵著鳳林岐,想著夜裏再同他算賬,周慶剛到門外,就見鳳陽王迎麵而來,對他笑說道:“走吧,正找周將軍呢,今日我們一醉方休。”
夜裏回到屋中,鳳林岐假裝醉酒,霜華趴在他耳朵邊問道:“說吧,為何把子俊哥騙到女席?”
鳳林岐隻顧蒙頭裝睡,霜華說道:“這就叫人來抬你到書房,不說清楚再別回來。”
鳳林岐忙拉住她手:“我不是為了讓周將軍看看三個妹妹和錦瑟嗎?我是一片好意。”
霜華氣道:“我能不知道你的心思嗎?你分明就是捉弄他。”
鳳林岐再不說話,想著周慶滿麵通紅的窘迫摸樣,那還有半點戰場上衝鋒陷陣的英豪之氣,好不容易忍住笑意繼續裝睡,霜華再說什麼,他都不理,霜華無奈笑了笑,拍了拍他臉,躺在他身邊說道:“這件大事總算過去了,明日新媳婦敬茶,又是一通忙碌,後日呢他們兩對小夫妻回門,我得看著福嬸準備好沒有,還有明日該放劉姨娘出來了,得一早去囑咐好她不再鬧事才行。”
鳳林岐一把抱她在懷中說道:“睡覺睡覺,想那麼多該累著了。”
霜華偎在他懷中慢慢睡去,那邊林昆和林誠在洞房中兩番光景,林昆回到屋中,因喝酒多了些,暈頭暈腦往床上一躺,瞅著月蓮說道:“換了衣服了?我倒是還想再看幾眼的,我有些懶得動,叫人來為我脫衣吧。”
月蓮紅著臉柔聲說道:“怕擾了我們,都下去了,我來吧。”
說著話抖著手解開林昆衣衫,拿了中衣給他換上,端了水過來給他擦臉時,他已經自顧睡去,月蓮也覺勞累,上了床躺在他裏側,母親囑咐的那些都沒有發生,她不由鬆了口氣,想著心思睡著了,睡到半夜迷糊聽見身邊的林昆說道:“嬌雲,還不來伺候爺嗎?”
她心裏一陣慌亂,睜開眼看過去時,林昆已粗魯把她壓在身下,三五下扒掉她的衣衫挺身而入,月蓮疼得身子一陣緊縮,眼淚順著臉頰流下,林昆因酒醉糊塗,不管不顧一番橫衝直撞,月蓮忍不住喊了聲疼,林昆發泄完後嘟囔道:“一動不動木頭一般,真正無趣。”
月蓮的淚水更加洶湧,原來成親就是這般感受,早知今日,這幾個月心頭撞鹿一般的渴盼所為何來......
那邊林誠進了洞房,摩挲著珍珠的臉細細端詳著,怎麼也看不夠,待為珍珠寬衣解帶後,看著她瑩白的身子,隻覺無比聖潔美麗
39、成親兩番光景 ...
,不由跪下來緊抱住他腰,埋頭在她腰腹間親了一下,再抬起頭時雙眸中閃著水光,珍珠輕撫著他的頭發低低說道:“誠哥,你別這樣,看得我心疼。”
林誠抱起她輕放她躺在床榻間,跪在床邊撫摸著吻過她的身體,要進入時比珍珠還緊張,一點點試探著,深入一些問一句可疼嗎?珍珠一蹙眉就忙停下愛撫著她,待雲雨初歇時,額頭上已是汗如雨下,瞧著珍珠身下鮮紅色的血花,身子側向床外克製著不去碰珍珠,誰知珍珠在身後輕撫著他的腰背,嬌聲說道:“誠哥,我還想要,我又疼又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