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又回到沒有進宮之前,當她無助嘶吼時,柳山冷靜的走了進來,他隻說一句話:“快將這個消息通知手握大金國兵權的嘉靖王,現在隻有他能救皇上。”
雲禮謙猛的拍頭,“是啊,如果現在用快馬,一天之內就能讓嘉靖王知道這件事,可問題是,嘉靖王怎麼肯相信我說的話呢”
“我和你一起去,嘉靖王認識我!”柳山淡淡地說到,卻聽得傻了眼。
“師父,你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為什麼你會認識皇宮裏的人”
柳山很是複雜地看了一眼,長長歎了口氣,“我原名是叫柳煥然,當年是宮裏的禦廚!”
雲禮謙驚訝的低呼,“當年那個傳聞是真的”
“什麼傳聞”問。
雲禮謙道:“當年傳聞宮禦廚與一位極為得寵的娘娘有染,隻是這個人後來神秘的消失,像是世上沒有這個人一般!”
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不夠用了,忙看向柳山索要答案,而柳山黯然的點頭,“這是天意,獲許,是我該還他的時候了”
“師父,你要還什麼,到底還給誰”
他看著滿臉疑惑的,無奈地笑了,“嗬嗬,這是我的報應嗎為了不讓他找到我,我隱姓埋名十幾年,就連自己的女兒的也硬是不敢相認,還要她扮作男兒身,逃避他的追查……”
他的話讓有些呆愣住了,怔怔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才說話,“師父,你說的是誰你有女兒”
柳煥然點頭,眼角的細紋顯得那麼的蒼涼,“不要再叫我師父了,叫爹好嗎”
被他的話震得後退,笑著搖頭,“師父,我開玩笑說了下,你還責罵我,怎麼你也這樣了”
柳煥然再也不掩飾對的疼愛之情,他上前攬住的肩頭,隻是不住的點頭,“是我,是我,我是你爹,你的娘便是當今皇上寵愛的妃秦如月!”
這話一出,猶如晴天霹靂,震的無法說出話來,渾身好似被粘住了,一點兒也動彈不得,雲禮謙很是擔心的搖了搖她,“你找到爹了難道不高興”
像是塊木頭的她,有些發傻了,用力的點頭,又用力的搖頭,眼裏的淚水好似那斷線的珠,嘴裏喃喃道:“高興,高興……”隨即她又看著雲禮謙,用力的抓住他的胳膊,“你相信嗎”
“我信,柳師父對你的關愛早就超出了師徒關係!”
又搖頭,“可是,我的娘是皇妃啊……皇上的女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柳煥然見那失魂落魄的樣,顯然是一時間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忙一把抱住情緒激動的,緊緊地摟在懷裏,“是爹的錯,是爹毀了你娘的一生,也害苦了你……”
雲禮謙本是想退出去,給讓這相認的父女多留些空間,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不允許,此刻,他必須要讓師父和柳煥然一起到嘉靖王那裏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多耽誤一分,皇上一行人性命就越多一分危險。
一想到這裏,他忙對柳煥然說道:“柳師傅,事不宜遲,那你就和我師父立即啟程吧,時間不容耽誤了!”
“嗯,我這就和你師父出發!”
還沒回過神來,柳煥然就已經走到了門口,她才驚覺,忙呼喊著,“等一下!”
雲禮謙和柳煥然忙回頭,“怎麼了”
遲疑了一下,才喃喃開口道:“爹,一切小心,女兒的心上人等著你來救!”
柳煥然鄭重地對她點頭,“放心,有爹在!”說罷就消失在的視線裏……
沒有想到在這時候,竟然得知了自己的生世,雖然形勢所迫,她無法知道的更加的詳盡,但是,從柳煥然的言語間,再加上自己的推斷,她隱隱的知道,爹和娘這樣世人所不容的結合,最對不起的人便是金昊羽,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救他,這樣才能減輕爹心的罪惡感。
她從政得殿出來便是一路狂奔,絲毫沒有想過自己是沒有武功的人,她一心隻是想要救金昊羽,因為他也是金禦風的爹,她不忍心看見他剛剛和爹相認,又立即失去了爹的樣,所以她不顧一切地追歐陽婉容,當跑到一處回廊時,她看見了歐陽婉容的身影,高呼一聲:“歐陽婉容,你若是交出解藥,饒你不死!”
原本往前跑的歐陽婉容立即停住了腳步,轉頭來看著她,眼露出陰狠的目光還帶著輕蔑,“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