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恭彌已經自顧自的開始打了,根本沒有理會六道骸的意‖

雲雀恭彌聽著那間平常的房子傳來的笑聲以及其他的聲音,墨藍的鳳眸裏有一絲煩躁,然後轉身離開了。

並盛中學接待室,雲雀恭彌沒有開燈,隻是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下巴抵在手上。剛剛為什麼沒有進去,是因為討厭群聚嗎?不,不是這樣的,隻是不喜歡看見那個人對其他人也這麼溫柔罷了。那個人,沢田綱吉。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然後一陣白光亮起。雲雀恭彌因為不適應突然的強光,墨藍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然後,他就看見那個自己剛剛還在想著的人提著一個飯盒站在門前。

“恭彌,又沒有吃飯,對嗎?”聲音裏有一絲無奈還有一絲生氣,沢田綱吉看著那個纖細的人,蜜棕色的眼眸裏也有一絲怒氣。

聽著沢田綱吉語氣裏的責怪,雲雀恭彌卻反常的沒有生氣,而是微微翹起了唇角,

看著那個少年將飯盒打開,然後去為自己泡綠茶。什麼時候,他對自己的接待室這麼熟悉了,為什麼自己居然一點兒也不知道。

“好了,先把飯吃了”把綠茶放在桌子上,沢田綱吉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那個盯著自己的少年沒好氣的開口說。

“為什麼”清冷的聲線讓沢田綱吉有些詫異地看向雲雀恭彌,蜜棕色的眼眸裏有一絲無奈,“因為,你不懂照顧自己。所以,我來照顧你”

“kufufufufu,彭格列,我也不會照顧自己呢”一個有些詭異的笑聲從一邊傳來,沢田綱吉看著突然出現的六道骸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那邊有一杯熱巧克力,大晚上的跟著我,你一點兒也不覺得冷”

“死鳳梨”墨藍色的鳳眸裏閃過一絲寒意,雲雀恭彌開口的同時銀色的拐子也飛了出去。六道骸輕易地躲過雲雀恭彌的襲擊,然後端起一邊的熱巧克力坐在沙發上笑著說,“哦呀,原來你一直都知道嗎?超直感真是很讓人討厭呢”

沢田綱吉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此時的氣氛很不好,尤其是雲雀恭彌與六道骸看向彼此的眼神兒裏都帶有一絲殺氣,這讓他感覺到很無奈。即使是他,也沒有辦法讓這兩個人好好相處。

在裏包恩叫自己起床之前,沢田綱吉就已經坐了起來。他蜜棕色的眼眸裏有一絲無奈,看著裏包恩有些失望的樣子,實在覺得有些無語。沒有看見我出醜的樣子你真的就這麼失望嗎?那麼,可以拜托你一下把你的失望稍微隱藏一下嗎,我一眼就看出來了。而且,我對此不會覺得有任何不好意思或者愧疚,隻會讓我覺得你的惡趣味越來越讓人無語了,真是一個性格惡劣的人。

在有些混亂的早餐中,沢田綱吉成功地保住了自己最喜歡吃的東西。然後,喝下溫牛奶以後就出門了。家裏果然還是老樣子的熱鬧,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呢。

路上遇見手插在口袋裏等自己的獄寺隼人,沢田綱吉臉上滿是笑意,他又如何不知道這個少年每天為了等自己出門的時間很早。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拒絕,也沒有對他說過任何一句不要等自己的話。對於這個少年來說,做這些的時候應該是他最開心的時間了。所以,沢田綱吉能給他的溫柔就是每天給他一個好看的笑容,看著少年祖母綠的眼眸裏的溫柔,沢田綱吉也覺得很幸福。

“呦,阿綱”笑著把自己的胳膊壓在沢田綱吉的肩上,山本武爽朗的笑聲在沢田綱吉耳邊響起,“今天也好巧,能跟你一起上學,總覺得很開心呢”

“把你的手拿開,死肩胛骨”炸毛的獄寺隼人一邊打開山本武的手,一

邊眼神兒凶惡的與山本武開始了爭吵。不過,對於兩個人的爭吵沢田綱吉一點兒也不覺得不耐煩反而覺得很開心,這是他最重要也是最喜歡的時光。以後,必將與殺戮為伴,這樣平凡的快樂也愈發的遙不可及了。

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的時候,沢田綱吉蜜棕色的眼眸裏有一絲淡淡的笑意。但是,他沒有跟那個人打招呼,而是看著那道身影消失,蜜棕色的眼眸裏有一絲失神兒。是,炎真嗎?真是好久不見了呢。作為彭格列第四大同盟家族的西蒙家族,在彭格列覆滅之前就覆滅了。但是,那個酒紅色頭發的青年離開的時候隻是笑著對沢田綱吉說,天空與大地的距離,我終於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