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吉君,一直以來謝謝你了,我們永遠都是最好的朋友。

“十代目,怎麼了,有可疑的人嗎?”獄寺隼人身上多了一份淩厲對於周圍的人他都很戒備,祖母綠的眼眸裏滿是認真。

“不要這麼緊張嘛,獄寺”哈哈笑著,山本武淡金色的眼眸裏也有一絲認真,他背上還背著時雨金時,隻是現在使一把竹劍罷了。

“沒有事,不要這麼戒備”沢田綱吉笑著說,“走吧,一會兒要遲到了,恭彌的拐子一點兒也不好受”

“雲雀那個家夥,對這些還真是認真”山本武說到雲雀恭彌的時候也有些無奈,明明大家已經那麼熟了,偏偏他對並盛的風紀很執著,讓所有人都很無奈。

“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十代目,炸飛那個混蛋”獄寺隼人說這就要準備炸藥。

“恭彌能夠執著的也隻有這個了”沢田綱吉蜜棕色的眼眸裏有一絲心疼,“他一個人太久了”

“綱吉,綱吉”一個稚嫩的聲音打斷了沢田綱吉的話,同時一隻有些胖乎乎的鵝黃色的小鳥停在了沢田綱吉的肩上,“雲雀,雲雀,打架,打架”

“這是,雲雀養的鳥”山本武看著雲豆有些詫異的說,“今天它怎麼沒有跟在雲雀身邊,真是奇怪”

“我要炸飛這隻混蛋鳥”獄寺隼人一臉陰狠的的開口說。

“恭彌跟別人打起來了嗎”沢田綱吉淡淡的笑了一下,蜜棕色的眼眸留有一絲淡淡的笑意,“已經遲到了,還好他不在”

站在學校門前,沢田綱吉看著垂下來寫著的大大的肅清兩個字的條幅,不自覺的有些無言。雖然在某些方麵來說雲雀恭彌是個風紀狂人,但是跟這個大姐比起來,在氣勢上輸的絕對是雲雀恭彌。一般來說,雲雀恭彌隻是把風紀的袖章帶著袖子上,而這位大姐居然可以掛著這兩個大字在教學樓上,果真是氣勢洶洶啊。

“好大”山本武看著這道條幅,淡金色的

眼眸裏有一絲笑意,“好有趣啊”

看著在天台上對峙的兩個人,沢田綱吉蜜棕色的眼眸裏有一絲淡淡的笑意。隨後,他從圍觀的人群裏走向了教學樓,最起碼不能讓這兩個人真的打起來。

“真是的,又給十代目添麻煩,那個混蛋”獄寺隼人不爽的在沢田綱吉身前把其他擋路的人清掃開。

“好了,不要這麼介意,獄寺”山本武笑著把手枕在腦後說,“雲雀他也是我們的同伴嘛”

沢田綱吉推開天台的門的時候,雲雀恭彌與那個女孩子已經彼此交過手了。而在這頂樓上的人也不止雲雀恭彌與那個女孩子,還有其他的幾個人。一個戴著白色禮帽戴著眼鏡留著小胡子的少年看著那個女子,鼻血都快流出來;在他身邊有一個墨綠色頭發戴著眼鏡的少年,此時他也有些過於興奮了;而他身邊則是一個臉上貼著膠布,看起來有些陰沉的酒紅色頭發的少年。

“恭彌,雲豆在我這邊哦”沢田綱吉溫潤的聲音讓天台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今天在校門前沒有見到你還有些奇怪呢,原來你在這種地方打架啊”

少年的聲音很好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被打開的門。一個棕發穿著白襯衣黑色西褲略顯嬌小的男孩子站在那裏,他肩上則停著一隻鵝黃色的鳥兒。少年身後站著一個銀色頭發嘴裏叼了一根煙臉色有些陰沉的少年,他的雙手插在口袋裏,臉上有一絲不耐煩。在少年的另一邊站著一個背著藍色包裹的黑發少年,他與銀發少年不同,臉上掛著爽朗的笑。

雲雀恭彌墨藍色的鳳眸裏有一絲淡淡的笑意,語氣冷淡地說,“你遲到了”

“恭彌”沢田綱吉笑著看著那個少年絲毫不顧及周圍有些冰冷的氣氛,蜜棕色的眼眸裏有一絲討好,“今天你沒有在校門前,不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