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這就是腐爛的前兆，馬醫生醫不了，就連所有醫院裏的醫生都奈何不了。”
胡天眨了眨眼睛，在猜度我說的話有幾成可信。他驚疑道：“連醫生都治不好的病，你怎麼會知道？”
我幽幽道：“你聽了先不要害怕，我就告訴你！”
胡天吞了吞口水，麵上表情緊繃起來，聲音細如蚊子地哼了一聲：“好！”
有了前車之鑒，他似乎做好了要準備接受爆炸新聞的架勢。
我看著他，又很認真地說道：“我真的見過死神。”
我隻是沒有告訴他，我在衰神係統天神聯盟那一行裏，見過死神這個名字孤零零地掛在那裏。
胡天這時一屁股蹭起，好似底下裝了一個彈簧，他朝門邊走去，“boss，我去看看醫生們在哪裏。”
胡天看起來依然驚恐，不過我腦子裏的驚悚值沒增點，他應該是提前打了預防針，隻是需要點時間來消化。
任誰，不把我想成精神病，那也會想成怪人。
胡天這會腦子裏估計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他在廳門處朝外看了幾眼，又旋了回來停在我的床邊。他此刻的表情要多豐富就有多豐富，看我的眼神忽閃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過，他始終是一個年輕人，接受能力強，並對新事物具有一定的好奇性。
他神情複雜地說了一句：“你說的，也太不思議了吧？”
我問他道：“那種令人發臭的咒語就是不可思議的存在吧？”
胡天瞄了眼我，點了點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一臉顯得茫然。
這種超自然的本事總是看起來很神秘卻又很吸引人。那些神棍法師道師念咒降妖除魔的本事我不知道在這大自然中存不存在，但是我知道衰神係統隨時有反自然的本事是很明確存在的。
明顯的，胡天像個受了刺激的孩子，又像個發現了新大陸的孩子，即新奇之中又恐懼之中。他慢慢地又坐到離我相對距離的床邊，隻挨了半邊屁股坐著。
不過相比馬天啟的遭遇，他這真不算什麼事。
我又繼續說道：“你想學念咒，我可以讓你試試。隻是你施術時，要我這個師傅在場才有效果。而且這種咒語損人不利已，你學了也不一定是什麼好事，你真的要試試嗎？”
胡天：“……”遲疑中一副想試又不敢試的表情。
我看了眼他道：“不過你要有個對象可施，現在房中就隻有你和我，你不會想要施在我身上吧？”
“哦不！”胡天說道：“這個要求我可以留到以後嗎？我現在還沒有想好！”
“也可以。”我輕鬆答應道。“等你想好告訴我，我教你。”
胡天忽然看著我一臉愁容地道：“boss，你這樣真讓人擔心！”
我點頭認同道：“是有點擔心。不過，寶寶，我有你在。”
我又伸長手去拉他的臂膀，討好似地道：“你會幫我的對吧？”
胡天看了看我點點頭。這會又泄氣似地歎了口氣，喃喃道：“哎！boss你這樣可怎麼辦呀，公司的事情怎麼辦呀，好多大事還等著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