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臉上露出怒容,“屈打成招可就使得了?!還是你隻是要你想知道的答案?!”

知縣嚇得渾身發抖,“下官……下官……”

“行了!”趙虎上來扶起顏生,雨墨也趕緊跑來扶,“我等奉包大人之命,將一幹人等帶往開封細查,你移交文書即可!”

“是是是!”知縣趕緊讓主薄拿來文書印章,當即在眾人麵前交給了展昭。

展昭看了一眼,卷起來收進袖口中。他又道:“找幾個大夫來先給人看看手。”

“是!”知縣又命人去縣裏找大夫,那邊顏生終是支撐不住,在趙虎懷裏昏死了過去。

馮君衡見勢頭不妙,眼珠子一轉,轉身去招來幾個護院這般那般的囑咐了一遍。

連峰站在門口看著他,馮君衡卻是沒叫上他一起。

待幾個護院都走了,馮君衡想起連峰轉頭去找,那人卻莫名其妙不見了蹤影。

“養不熟的狼。”馮君衡暗暗罵了一聲,揮袖先離去了。

再說另一頭柳府上,白玉堂進了院子,剛巧遇到柳洪。

柳洪找了人來家裏做法事,靈堂上擺著棺木靈牌,四周俱是白茫茫一片,門口掛著大白燈籠,下人們也都穿著素衣。

柳洪一眼看見白玉堂,臉露怒容,“殺人凶手!”

白玉堂眯眼,“如何證明?”

柳洪道:“官府一定會治顏查散的罪,到時候他一定會供出你來!”

白玉堂冷笑,抽出背後鋼刀比在柳洪麵前,“這是什麼?”

柳洪嚇得後退幾步,道:“你、你當我是傻子嗎?這當然是刀!”

白玉堂道:“那丫鬟怎麼死的?”

“被人……勒死的。”

“我既有刀,還用勒的做甚?”

柳洪氣道:“當然是為了擺脫嫌疑!”

“我既要擺脫嫌疑,落下扇子又是作甚?”

柳洪一下被堵住了,半天才道:“是你作惡多端,上天看不過去,讓你漏了東西。”

“哈!”白玉堂冷笑一聲,眼眸似冰,定定看著柳洪一字一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原本柳洪是想趕人的,可白玉堂是誰?他想去的地方又有何人攔得住?

話罷就甩袖朝靈堂而去,柳洪怒跟在後頭,又不敢招惹,下人們更是躲得遠遠地。白玉堂進了靈堂,規規矩矩給牌位上了香,禮儀之處並無任何閃失,柳洪在後頭冷哼了一聲。

白玉堂轉頭四下看,突然道:“聽說金蟬小姐有一位奶娘。”

柳洪道:“逼死我女兒還不算?你還想做什麼!”

白玉堂不理他,冷眸看過四周人道:“奶娘在何處?”

終於有人大著膽子小小聲道:“方才後門有人將奶娘叫去了。”

“誰?”白玉堂看向他。

那人道:“馮、馮少爺家的下人。”

柳洪也是皺眉,“馮君衡找奶媽作甚?”

“不、不知。”

白玉堂卻是突然明白了,轉身就朝後門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頭道:“這附近偏僻又不會惹人注意的地方在哪裏?”

趙虎將顏生背進了衙門附近的客棧,又出門去尋馬車和車夫。顏生這樣子定然是不能騎馬走的了,待趙虎出了門,展昭在桌邊坐下道:“今日堂上那人是誰?”§思§兔§在§線§閱§讀§

雨墨道:“是馮君衡和他姑母馮氏。”

“他們兩人想做什麼?”

“他們說要給小姐討公道,硬要知縣老爺懲罰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