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放。
最後,我輕輕地點了點他的額頭,“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下次再跟你說吧。”
………………
跟大蛇丸一起離開佐助身邊後,我一路上始終都沉默著。
大蛇丸和他的手下們知道我現在心情不好,並沒有來打擾我,而我自己,正在=
“看來不使用些手段,你是不會說實話的。”
卡卡西放棄了試圖通過溝通來得到答案,而選擇了更加直接的方式,從這一刻他身上所迸發出來的氣場,我便意識到,他是真的要和我動手。
“卡卡西老師,在這個木葉村,我唯獨不想和你兵刃相見。”
為了更加證明自己的立場,我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在拉開少許距離的同時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而與此同時,卡卡西的手卻伸向了他背後的忍具包。
“嘖,卡卡西,你作為木葉的上忍,難道想欺負——”
“不,你大概是誤會了。”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卡卡西打斷了。
隻見他從背後的忍具包裏一下子抽出了好幾張紙片兒,然後伸長了手臂在我眼前炫耀似的晃了晃,“我這裏有佐助珍藏版的係列照片,你想要嗎?”
“!!!!!!”
……卡卡西啊,你墮落了。
你已經不是我所以認識的那個旗木卡卡西了。
不過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覺得我們還可以重新認識一下。
“哼,你以為單單是這種東西,就能讓我開口嗎?”我表現得不屑一顧。
卡卡西頗為沮喪地耷拉著腦袋,“啊,果然不行嗎。”
“沒錯,我是一個有節操的人,作為忍者世界根正苗紅的新一代,我一直致力於在發展自身能力的同時,不斷地提高自我修養,要做到能力與德行雙管齊下,共同發展。”說話間,我的雙眼始終一瞬不瞬地盯著卡卡西手裏的照片,眼神犀利而又堅定,“所以啊,卡卡西,要想打動我,至少給我佐助的裸/照。”
“……”
氣氛僵硬了一瞬,仿佛就連吹進病房裏的風,都裹著無言的尷尬。
“給我住口!你這個變態癡女!”
這時,一道羞憤難當的聲音突然響起。
緊接著,我就看到佐助推門而入,隻見他氣紅了一張臉,進門後順手拿起裝飾用的花瓶便朝我砸來。似乎僅僅這樣還不能讓他解氣,砸了個花瓶後,他自己也衝了過來,隻是被卡卡西眼疾手快地攔住了。
被攔下的佐助對卡卡西也頗為不滿,“還有你卡卡西!出的都是什麼餿主意!”
卡卡西卻沒有將佐助的話放在心上,反而調侃道:“唉,自己的學生還沒有一個外村的忍者有禮貌,就算是我,也會覺得有點傷心的。”
“我這算是被卡卡西老師認同了嗎?”我再次露出了教科書式的清爽笑容,搭腔道。
佐助的怒氣值終於在我和卡卡西的一來一往中達到了臨界點,他一副想要衝過來立刻把我撕碎的狠勁,就連卡卡西都差點拉不住他。
或許是因為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佐助憤怒的情緒此時亟待發泄。
隻不過,當他注視著我,所有的情緒都試圖向我傾泄的時候,這反而使我感到了愉悅——
看吧,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