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段(1 / 3)

裏暗爽,但仍然麵無表情:“我現在不太想和笨蛋說話。”

“你說誰是笨蛋?你是在質疑我的藝術嗎!?”

迪達拉一點就炸,連句尾奇怪的口癖都不加了。

“笨蛋說的就是你,不過我沒有質疑你的藝術。”

“哼,算你還有點藝術鑒賞的眼光。嗯。”

完全忽略了我說他是笨蛋的這件事,還理所當然地把我的‘不質疑’理解成了‘認同’,迪達拉的態度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到底是誰把這家夥拉攏進來的?你們天團的入團標準果然是看臉嗎?”我擺出了一張憂國憂民的臉,沉痛地看向佩恩。

蠍:“當初佩恩還想把你也拉進曉呢。”

我:“所以這說明其實我也是可以靠臉吃飯的?”

飛段:“這隻能說明,他看人的眼光不行並不是偶發事件。”

我:“……你當著自己領導的麵這麼吐槽他真的好嗎?”

佩恩:“……”

我之所以特地來到曉的基地,主要是為了確認幾件事。

既然曉的目標是收集尾獸,那麼體內封印著三尾的我,早晚也會成為他們狩獵的對象。這是其一。

我想要改變鼬死在佐助麵前的命運,首先要考慮的並不是鼬佐之戰,而是鼬目前的身體狀況。這是其二。

還有一點我剛剛才想到,即便這一次我突然造訪,曉的成員也沒有理由為此而全部集合。反過來說,他們所有人都到齊了,肯定是因為組織裏有什麼重要的事或是任務。

這麼一想的話,這次集合恐怕就是曉接下來行動的一個開端。

讓我想想,我該從哪裏先入手好呢?

“迪達拉……”我喊了一聲。

“閉嘴,我現在也不想和你說話。嗯。”

這小子脾氣還不小。

“說起來還真巧啊,我一來你們都在,你們這次集合難道是為了列隊歡迎我嗎?”

我和曉組織裏的其他人都不熟悉,大部分人在此前隻有過一麵之緣,這一次碰麵之所以能插科打諢,從表麵上看相處還算融洽的原因,歸根究底在於,目前的我們之間並不存在劇烈的衝突或矛盾。

基於這一點之上,我想要打聽情報,既不能表現得太過隱晦,又不能明目張膽太露鋒芒。

蠍不屑地哼了一聲:“就你臉大。”

“你好煩!就你臉小!”我手裏把玩著大蛇丸的空陳戒指,隨後話鋒一轉,看向了迪達拉,“迪達拉,快讓這個人生已經失去意義的大叔了解到藝術的真諦!”

一提到藝術,迪達拉立刻興奮地搭腔:“沒錯!蠍大哥,藝術就是爆炸!藝術這種東西是從冷酷的感情之中,產生出來的瞬間的熱情!美麗而短暫的藝術,就是爆炸!嗯。”

“你荒謬的藝術論我已經聽夠了,你就那麼想惹我生氣嗎?”

蠍的聲音由於怒氣,更沙啞低沉了幾分,緋流琥的尾巴也隨之蠢蠢欲動。

這時,鬼鮫開了口:“這麼輕易就被挑撥,你還是太嫩了,蠍。”

我:“鬼鮫,你還記得當年那一腳木葉旋風嗎?”

鬼鮫:“……”

“哈哈哈哈,佩恩,你當初定在今天集合的時候,一定沒看黃曆吧?”隻有飛段仍舊嘻嘻哈哈的。

佩恩:“……夠了,現在解散。”

“……”

“這就解散了?迪達拉和蠍都還沒打起來呢!”我當即表達不滿。

“……”

飛段臨走前,強勢向我賣了一個安利:“一條瑞枝,我很看好你,要不要加入我邪神教?”

“不要。”

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這個安利寶寶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