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中間還一個顧景南,起碼看在自己孩子的份上,顧景南也不可能讓簡未然出事。
想到這,張瑞林才略微的放了心。
“不用擔心,如果我真的有事了,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就給我送頓牢飯吧。”簡未然倒是說的漫不經心。
“別瞎說。”張瑞林沒好氣的罵著:“這事肯定不是你幹的,雖然我覺著拿刀捅自己這事太邪乎了,但我覺著你是做不出來這種事的。”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簡未然心頭暖上了幾分。
“謝謝你,老大。”
“可別這麼客氣,我還等著你繼續給我幹活呢,當然不能有事了。”張瑞林字裏行間都是安撫的。
簡未然笑笑。
張瑞林是在事發後第一時間明確告訴自己,這事絕對不是她幹的人。
單憑這一點,她都要感激他。
隻是現在她發現她頭上的傷口,越來越疼了。
許是感覺到簡未然的不想再談,張瑞林說了幾句話後就掛了電話。
車子這時也穩穩的停靠在了別墅前。
管家在看見簡未然一臉血的樣子時,驚的立馬讓家庭醫生來給她處理傷口。
無動於衷的坐著,一直到醫生處理好離開後,簡未然才回到臥室。
她從抽屜裏取出一盒藥,倒了幾顆吞了下去就頭也不回的倒在了床上。
今天,是她的生日。
顧景南說著不能趕回來給她過生日,是因為他要陪著宋晚心。
即使今晚宋晚心沒出事,他也趕不回來。
說來讓她惡心的不行的是宋晚心和她的生日,竟是隻差了一天的時間。
想想都讓她想吐。
等顧景南趕到醫院的時候,醫院已經被記者們圍了整整一圈,宋晚心的經紀人在和記者解釋著,但是字裏行間卻都顯得曖昧不清。
“多謝大家的關心,晚心出現這樣的事情,我也覺得很遺憾,接下晚心會休養一陣再重新複出,晚心不會放棄模特事業的。”經紀人的口氣堅定無比:“起碼不會讓有心之人得逞。”
記者抓著經紀人的話不斷的問著,但是經紀人卻是是而非的解釋。
“我隻知道晚心和顧總一直都認識,甚至在簡未然之前,具體的情況屬於晚心的私人事情,我不便再說,再一次謝謝各位的關心。”經紀人鞠躬致意,而後就快速的走進醫院內部。
在聽著經紀人的解釋時顧景南並沒有開口阻止,在記者圍向自己的時候,顧景南始終麵無表情。
直到保鏢推開了記者,顧景南這才順利的到了手術室外。
此刻宋晚心的手術剛剛結束,從手術室裏推出來的時候還在麻醉針沒蘇醒過來。
“怎麼樣?”他問著主治醫生。
醫生解釋著:“沒什麼大礙,刀子沒捅的很深,也沒傷到內髒,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傷口可以采取美容處理,不會影響到宋小姐的前途。”
顧景南總算鬆了口氣。
如果宋晚心真的出了發生不可逆轉的事,他對晚心的愧疚會更加的嚴重,現在不免被動的,如果晚心再提出任何要求的時候,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將天平都倚靠在簡未然這一邊了。
放下心中的思緒,顧景南快速的走近了病房。
大約等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宋晚心就從麻醉中醒來。
似乎還沒清醒,但感覺到了疼痛感,宋晚心的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細白的牙齒咬著自己的下唇,似乎在隱忍著。
待在看清眼前人的時候,所有的隱忍都崩潰了哭出聲:“景南,我好痛,好痛啊……”
“我在這。”顧景南坐下牽著宋晚心的手,握在手心中。
她楚楚可憐的哭著:“好痛,怎麼辦……”
“那我讓醫生給你打止疼針,好不好?”顧景南軟下聲音安撫著宋晚心。
“我不要止疼,我隻要你陪在我身邊。”這些話她說的斷斷續續的,但那眸光卻像是星辰般發亮:“景南,你趕回來參加我的走秀,是還在意我的,是不是?”
這個時候,她急於想求證到答案。
“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隻要你在我身邊,我怎麼樣都不會疼的。”
“好。”
這一次,顧景南答的沒有猶豫。
“我的生日馬上到了,你陪我過生日好不好?”宋晚心抽泣著說:“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每年都會給我精心準備生日禮物,就算我去法國那五年,你也會讓阿恒把禮物給我送過來。”
顧景南沒說話。
宋晚心又哭又笑的:“今年我不要生日禮物了,我隻想要你陪著我,就算是在醫院裏也可以,你答應我好不好?”
麵對宋晚心幾乎是卑微的渴求,顧景南薄唇動了動,很快的做出了承諾。
“好,我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