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勇舍不得譚曉歌走,就央求說:“譚曉歌,你再玩一會兒,等會兒我送你到孫雪梅那兒。”
譚曉歌搖了搖頭說:“我出來的時候沒有和孫雪梅打招呼,我怕她見不著我著急。你放心,我明天再來看你。”說完還特地向他拋了一個媚眼。
“嗯,不走不行嗎?”要小勇眼巴巴地看著譚曉歌就跟著黃玉花走了。
要小勇站在村衛生室門口,恨不得跑到黃玉花身後,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掐死。
要小勇將大灰狗來福喚進屋裏,關上門,還對黃玉花一百個不滿,麻辣……戈壁,老子剛剛開了一個頭,還沒有正式開始呢,你就來了,煮熟的鴨子又飛了。
麻辣……戈壁,黃玉花,哪天遇上孫雪梅了,老子就狠狠地那個她,好好地出一口心中的怨氣。
譚曉歌跟著黃玉花回到了支書家裏。
黃玉花看到孫雪梅就問:“雪梅,你爸回來了沒有?”
“沒呢。”孫雪梅從房裏出來,看了看譚曉歌說,“喂,你到哪去了?我上了一個廁所就見不到你了,我到處找你就沒有找到呢。”
譚曉歌看了看黃玉花說:“嘿,我到要小勇的村衛生室裏看了看,看他上班的工作環境怎麼樣。
孫雪梅瞪大眼睛看著譚曉歌,像不認識的,她伸手將她拉到房裏小聲說:“我說譚曉歌呀,你沒搞錯吧?你這不是把自己往虎口裏送嗎,你都不怕他再那個……你呀?”
沒料到譚曉歌看著孫雪梅,搖晃著腰肢妖裏妖氣地說:“怎麼,你不認識我了啊?嘻,那個……一下有什麼了不起呀,隻要他想,我就讓他那個。嘻嘻,你沒被男同學那個過呀,我告訴你,他那個了……我心裏高興,我身子愜意……”
孫雪梅看著譚曉歌越發目瞪口呆了,她打一下譚曉歌說:“切,我的老天,我怎麼覺得這話不是從你嘴裏說出來的呀?上了幾天衛校,怎麼變化這麼大呀?真不要臉!”
譚曉歌做一個鬼臉,悄悄對孫雪梅說:“我跟你說,衛校和高中就是不一樣,高中生是一門心思搞學習,好考大學。可衛校的學生都不同了,隻是學一門技術,因而玩的時間多,思想也解放得多,莫說讓男同學摸捏,抱著親嘴的就有。到了晚上,你到操場上去看,一對一對的摟得緊緊的……”
孫雪梅看著譚曉歌的臉,自己的臉就紅了,她不好意思地說:“近朱則赤,近墨則黑,你不會也跟他們一樣了吧?”
譚曉歌笑笑說:“你不曉得,還有膽大的呢,有的去外麵旅館裏開房,有的幹脆就在學校的某個角落裏,兩個人抱成了一團……喂,孫雪梅,我問你,你還是純情的少……女之身不?”
孫雪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笑笑問:“嗯,你是什麼意思啊?”
譚曉歌故意眨了幾下右眼說:“嘿,我的意思是說……嘻嘻,你一定很明白的。”
孫雪梅不好意思了,雙腿站在地上,她感覺站不穩了,她紅著臉說:“嘿嘿,還沒呢!嗯,那你呢?看你說話的口氣,你肯定不是清純的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