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按照她說的做了,她還想怎麼樣?”
魏二夫人被羅勒忽悠的根本回不過彎的。
到底是個婦人家,哪裏受得住這樣的刺激,腦子不懵才怪。
“不是‘她’想怎麼樣,而是‘他們’。”
他們?莫不是不止‘劉寶珠’一個?難道是他們全家都在?!
魏二夫人汗毛豎立,臉色白的差點厥過去。
魏良則是直接尖叫著要跑,被羅勒拂塵一掃掃在了地上。
魏二夫人勉強保持冷靜,問:“道長這事什麼意思?”
既然無所求,又為什麼忽然對他們出手?
羅勒義正言辭的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們以為過去了這麼久,就真的什麼代價都不用付了麼?”
魏二夫人聞言心底一沉,道:“你到底是誰?”
他們這次出來一個人都沒帶,行蹤保密,這處人煙稀少且還在墳地,若是羅勒殺了他們隨便找個地一埋,怕是誰也找不到的。
羅勒神神秘秘的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是誰。”
魏二夫人抬頭看去,手腕忽然一疼,驚叫一聲,手中拿著的兩張認罪書脫手而出。
羅勒收回拂塵接住認罪書,朝從墓碑後出來的鍾虞等人道:“天色已晚,我就先回去了。”
說罷,將認罪書塞進鍾虞手裏,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魏二夫人此時如何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怒道:“放肆!我乃承德公府二夫人,誰敢造此!”
鍾虞揮了揮手裏的認罪書,道:“不好意思啊二夫人,你涉嫌包庇殺人犯,替其處理屍首知情不報,視為共犯,需押入京兆府候審。”
鍾虞揮手讓衙役上前扣人。
魏二夫人後退幾步,厲聲道:“你們誰敢碰我!”
鍾虞冷笑:“劉家的四個亡魂可看著您呢,您可悠著點鬧。”
魏二夫人被鍾虞說的不敢再鬧騰,最後不情不願的被衙役帶走。
心裏想著,等這事過去了,定要找鍾虞報這個仇。
卻不知這一去,便是一輩子。
魏二夫人和魏良被抓的第二日,是魏居和周琪的大婚。
雖說都是再娶再嫁,禮節與第一次成親不同,但規模倒是很盛大的。
畢竟兩家都是有身份的,即便都對這件婚事不怎麼滿意,卻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皇帝親自賜婚,誰敢說不行?
婚宴平平無奇的過去,魏壑等到散宴也不見魏良到來,不由得對這個胞弟更加的不滿。
就在魏壑想著要給魏良一些教訓的時候,京兆府的堂審結果下來了。
不到兩個時辰,傳遍了整個帝京。
而京兆府的宋至,便捧著認罪書以及堂審的過程進了宮。
本就心情不好的魏壑心底一驚,趕緊進宮,知曉宋至在勤政殿的時候,魏壑暗道不好,隨即轉身著人去請了四殿下齊孺。
如今齊曜開府在外,宮裏隻有齊孺可與外臣見麵。
齊孺雖然有些小心思,但也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不過與魏壑的聯係倒是積極,畢竟承德公府誰為魏皇後母家,關係越好便越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