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小少爺無事便好。”
周琪目送鍾虞帶人回去,轉身便回了屋子。
“茯苓,你先下去。”
星草聞言給葉玨套好內衫,這才出去順便將門帶上。
葉玨見此時無人,眼睛瞬間就紅了。
周琪上前將人抱在懷裏,安撫的拍了拍背,啞聲問:“是誰?”
葉玨抿了抿唇,想起魏媛的話還是決定告訴母親,畢竟在承德公府,隻有母親與他是外人,什麼話都不能瞞。
“是魏媛。”
周琪恨極了魏家的人,原本還有些同情魏媛,此事隻覺得那時候的自己愚蠢至極。
能夠做出要人命這樣事的人,又會是什麼可憐之人?
不能夠再在魏府待了。
周琪這般決定,不能拿葉玨的性命做賭注。
即便有了今日的事,承德公府的人不敢明目張膽的下手,可葉玨是自己的軟肋,若是他們用刀指著葉玨威脅她,她根本毫無放抗之力。
今日的事給了她一個警醒,必須走。
承德公府不僅危險,這裏的人更是喪心病狂。
可如何走?這是皇帝賜婚,魏居連休妻都做不到,何況是她?
除非……
魏居死了。
等魏壑和魏居得到消息,此事已經了結了。
開春朝政繁忙,春節的事情都堆積到了一塊,這時候大部分朝臣都窩在職位上忙碌,閑忙也是忙。
修樂覺得很迷。
葉玨失蹤的事沒有引起任何的反響,所以葉玨的事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戚靜很想摸摸他的腦袋問一問他腦子裏到底裝了什麼,但好在忍住了。
隻是道:“魏居和周琪的婚姻本就是一場笑話,二者隻能存其一。”
便是周琪不下要弄死魏居的心思,魏居也絕對不會留下周琪,甚至還有葉玨。
如周琪想的一樣,不能休妻,除非這個正妻死了,他才能另娶。
就看這二人誰的容忍程度足夠,或是,等時機。
今日的事隻是給周琪提個醒。
“你終於要對魏居動手了!”修樂高興。
魏家人等同於誠王的左膀右臂,沒了他們,又失了齊眷的寵愛,誠王定然會不甘心繼而鋌而走險。
便是不能,也得叫齊眷與他看重的所謂的嫡長子離心。
戚靜無語的看了修樂一眼,道:“不是我,是周琪。”
這件事,她隻能起個頭。
修樂問:“周琪能如何?”
她不過是個婦道人家,如何能殺了魏居?
戚靜笑的很有深意:“等著瞧好了。”
有時候女人狠下心來,要的就不僅僅是命了。
不出戚靜所料,入了二月,皇帝便下令將廣祿調回帝京,職務倒是擱淺著,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廣祿,定是未來皇帝眼前的紅人。
二月中旬,廣祿回京等待安排。
誠王妃有孕,皇帝一高興,便給了誠王一個親王爵位,風頭一時無兩。
這日戚靜和蘇嫮等人約好了去應府看應家的小少爺,早早地便出了門。
路過華容巷的時候,帶著水蘇親自去給應家的小少爺挑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