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那些巫師的書他隻消看一眼就全都明白了。聰明層度比我都隻差那麼一點點了。
當然,我是不會在乎那麼多的,誰讓他是我哥哥呢?
愉快的日子總是過的特別快;9月1號,我第一次去國王十字車站送小裏德爾先生上車。
“要是你是小巫師就好了,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去霍格華茨上學。”小裏德爾先生無不惋惜。
我傲慢的表示,第一我一點也不喜歡去學校讀書這種蠢事,第二更不喜歡學習變兔子這種更蠢的事。
“如果你不總是這樣的態度,就更可愛了...”小裏德爾先生摸摸我的頭說道。
“噢!得了吧!”我抗議道;“你想讓別人怎麼評價我?恩,公爵家的小姐真是忠厚老實啊。忠厚老實,你聽聽這是什麼詞?我是倫敦城裏的貴族小姐,不是英格蘭鄉下的土財主,讓那些可惡的詞語靠邊些。而我的哥哥,讓我告訴你,傲慢,是貴族的必修課程。你,明白了嗎?”
被詛咒的39年幾乎沒有什麼好事。
由於東亞戰爭的如火如荼,日本放棄了40年奧運會的主辦權。而作為上一屆的承辦國德國則得到了這個機會。
做為在歐洲重新挑起戰爭的罪魁禍首,德國被所有的人怨念著。貴族們紛紛表示,自己與自己的愛馬都身體不適,拒絕報名任何奧運項目。而由各個貴族支持的體育聯盟也在同一時間感到身體不適。
上一屆運動會時,我因為年紀太小被留在國內,而這一次,時間僅僅隻到39年,就已經宣告我沒這個機會了。
9月,首先是傳來德國秘密與蘇聯簽訂《蘇德互不侵犯條約》的消息,當我們還沒有反過神來的時候。2號早上的報紙頭條,已經是“德國進攻波蘭”了。
3號早晨,首相發表了對德宣戰的宣言。大舅舅興奮的說:“早該給這些不知好歹的家夥一些教訓了。”
然而詭異的事情又出現了。從3號到28號波蘭全境淪陷,整整26天,英國軍隊沒有任何動作。就像首相的命令飄出唐寧街就消失在風中一樣。而我們的老朋友法國則是在同一時間和英國一起向德國宣戰的。之後,它們躲在引以為傲的“馬奇諾防線”後麵,修築了一個又一個工事。
偌大的波蘭沒有堅守住一個月,英國軍隊對首相的命令顧若罔聞,法國人躲在工事後麵修房子。這三個偉大的國家一起組成了一個碩大的單詞:“funky”!!!
是的,我認為戰爭這個詞的前綴可以有很多,血腥的殘暴的,但從來沒有想到過會在這之前加上滑稽!
大英帝國的這次戰爭簡直成了滑稽的代名詞。
這讓我在有限的知識裏尋找不出答案,最後,我認定,這肯定是大規模的“奪魂咒”。就和張伯倫首相上次的情況一摸一樣。
我不停的向鄧布利多寫信,他隻是安慰我說,奪魂咒是很高深的咒語,不可能大規模的使用。而且,德國魔法部已經發文申明,絕不參與麻瓜的戰爭。
我從不相信政客的話。
丘吉爾先生在戰爭中成了臨時受命的海軍大臣,為了本土安全,他將英國殖民地的部分駐軍調了回來。
裏麵,有我從未謀麵的生父。
倫敦城裏一片亂糟糟的景象,過多難民湧入使得本地居民的生活產生了困難。人們對難民有著同情,但是一旦牽扯到自身利益上時,同情什麼的就化作了一片浮雲。
而貴族們開始遷離倫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