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拍的某部巨作“饅頭”裏,那副可笑的“鮮花盔甲”裏麵的奇怪麵具啊!
“怕了?”那個宮主低頭吻在我額發上,害我又落了一地雞皮。
我的……扁鵲、華佗、孫思邈祖師爺大人們!
我在生前的同事們有不少是同人女耽美狼,我自不是清流人士,對某些事情也有所耳聞。可是我隻是出於“存在既有道理”的觀念,認為應當尊重別人的私事,隻要不構成對他人的威脅迫害,一向是持讚同態度的。
可是現在事情落到了我身上,這叫我情何以堪!
……
情何以堪!
我趴在池邊,四麵盡是冰涼的山澗清水,唯獨身後是他的體熱,身上的衣服早已像破布一樣垂落在岸邊的草裏。
好吧。
這身體本來就是梅若影的,梅若影本來就是這個宮主什麼的男寵。
宮主與人家小妾間情投意合、幹柴烈火,我有什麼辦法?我繼承了梅若影的身體,也隻能連他的債權債務關係一並繼承了過來。
但是一定要想辦法扭轉。隻是,在初來乍到的現在,我還沒有能力改變梅若影的命運。保護好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反正這是梅若影的身體,梅若影的身體,梅若影的身體……這麼想著,咬緊了牙齒,任他施為。
就算沒人告訴,我也能感覺得出來,他的武功肯定是江湖上有數的高手。現在我在這邊人生地不熟,難道能從他這地頭蛇手裏逃的出去?
沒有意義的事情就不要多做。
我正安撫不甘心情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摸到這具身體的腿間,一股氣立刻窒上了胸口,那口氣憋著我,
想發出聲音卻終是沒能動彈。然後,那隻寬闊的大手抓上了梅若影生澀的枝芽,隔著衣物緩緩地上下撫動起來。
一股陌生的灼熱慢慢地磨上心頭,搔刮出陣陣奇癢。
……明明是梅若影的身體啊!
我隻能生生忍下衝口而出的呻[yín],被他壓在池邊急速地喘熄起來。
沒過多久,一陣激烈地衝動完全撕破了我的鎮靜,我聽著再難忍受的叫聲從喉中發出,然後酸脹的身體就像找到了一處出口,所有的感覺和神經信號都從那處出口噴射出去。
“我的小影還是那麼快。”麵具男一邊做著一邊調笑,他笑得很歡快,似乎這事讓他很有成就感。
就像所有力量和生氣都隨著那一泄融入了冰涼的澗水中,我無力地垂落在石岸和他的胸膛間。這時候就算想再阻止他也已經毫無辦法了。他低笑著從後麵挽起我的雙腿,猛然間,他的灼熱勢如破竹一般衝破了我身後那處□。
我劇烈地顫唞起來,雙手掙脫他的掌控,用力地抓上岸邊的石塊,緊緊地咬住牙關忍受那足以擊破理智的痛楚。
“都泄了一次,怎麼還這麼有體力,你真是個小妖精……”他淺淺地舒了一口氣,在我耳邊吹氣。如若是往時,有人在耳邊吹氣是我最受不了的舉動之一了,可是在這種境況下要我有什麼餘力去感覺耳邊的瘙癢?
他的胸膛死死地把我壓著,隻稍一停頓,就立刻在我體內不管不顧地橫衝直撞起來。
就算把牙咬得咯吱作響,也終是壓製不住喉間逐漸淒厲的呻[yín],最後我放棄了隱忍,斷斷續續地嘶喊起來。
直到一股熱流射進我體內深處,我才能癱在自己的手臂上漸漸平息自己的呼吸。
他卻猶有餘力地調笑道:“啊!我說小影啊,怎麼三個月不弄你,你就又回去了。看來還是要定時□才好。”
說完,我就感到他留在我體內的那……又,竟然又……他,他究竟想要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