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白衣人卻如何能夠得知?
“神醫聶憫,本就是白衣教的右執教,你父親也是知道,隻是當時沒得我允許,不便告訴你。”說著,白衣人自腰帶間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出一柄兩指寬半尺長的匕首,“匕首月影,與月明本是一對,執教信物,你不會不知。”
林海如看著那把銀白的利刃,刃身篆文刻著月影兩字,字跡筆觸都與月明一般無異。心中終於鬆下,轉目看向始終浮著溫柔笑意的聶憫,神誌漸漸恍惚。
良久,黑衣人走到安然入眠的少年身邊,低頭看著跪坐在地,扶著少年喂藥的聶憫,說道:“我不喜歡呆子。”
聶憫歎了口氣,道:“凝香,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海如不是呆子,我們跟在他後麵看了十數日了,他事事謹慎小心,能吃苦耐勞,又怎會是呆子?”
“咱跟他後麵看了半月有餘,他都不會換下這套衣服,不是呆子是什麼?”司徒凝香指著已經沒有破氈遮掩的紅棉夾襖道,“他又不是沒有本事去偷件衣服,就是不偷,看得我窩火。”
“哎,林大哥家教嚴謹,不讓他做偷雞摸狗的事情也是有道理的。”
“就是太君子了才沒得好下場!你以後要多教教他靈活變通的道理。”說著,司徒凝香又看向懷中的小兒煩躁道,“小影這孩子怎麼這麼呆?都三歲了還不會叫爹。”
聶憫無奈地抬頭看向司徒凝香,繞是他十分好脾氣,也禁不住責備道:“你都是當父親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急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西戧族的嫡係都是要到十五歲才開智,我以前也是如此的。”
聽聶憫生了氣,司徒凝香趕緊苦著臉道歉:“我還不是因為見著這幫人心煩嗎,哪裏敢嫌咱們小影孩兒愚笨,快點帶了這個什麼海什麼的離開,再耽擱下去恐怕就又有人追上來了。”
聶憫給林海如喂了藥,終於放下心來,環視一眼。滿地的屍首都已經盡被司徒凝香用毒水化去,輕輕地道:“我如今還是局中人……你就不曾後悔?為我退出九陽教……”
“無事一身輕,不用為司徒榮及那幫偽君子搏命操勞多麼輕鬆愜意。而且他們活該,誰教他們那次竟敢傷你……”說到這,司徒凝香頓了頓,看向聶憫的目光深沉起來,續道,“你身上……”
“不是說沒事了嗎?你一個毒王,我一個神醫,都過了三年多了,還有什麼是治不好的?”聶憫看著他,輕輕地笑著。
感覺氣氛突然變得深沉,司徒凝香趕緊換了話題道:“他們若是知道我還活著,而且是跟你在一起,大概就會叫我司徒隱了。哈哈,混了幾十年,能混個司徒隱的名號也
不錯啊!”
“司徒隱?”
“你不知道?哦,你當然不知道。司徒家素來以齊心一意為榮,你知道為什麼數百年來不出一個叛族者麼?”看著聶憫不明所以地搖頭,司徒凝香戲謔地道,“因為啊,那幫人一旦發現叛族者,就會立殺無赦,當做從來沒有這個人。就算偶有哪個人因為有特殊才能要留下不殺,那幫偽君子們也會銷去他的原名,改稱隱,幽禁在族中重地,一世不得重見天日……如果被捉住,他們肯定舍不得殺如此天資橫溢人見人愛的我,所以到時候肯定會改名為司徒隱,哈哈,這可比我如今的名字好多了,免得你叫起來覺得女裏女氣。”
“凝香……”
“嗯?”
“你在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