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上,基於世界主題的年輕化,青春成長電影在當今的電影題材中扮演了相當重要的角色。基於筆者水平有限,如此繁雜的課題自然講述得非常粗糙,由於對其他地區成長電影的缺乏了解,分類也沒有涉及加拿大,澳洲或者拉丁美洲。盡管那些地區仍然有極具特色和折射意義的精彩作品,如澳洲電影《鯨騎士》(這部電影也許不能夠純粹算作成長電影)。由此產生的諸多錯誤自然不可避免。請見諒。

其實,成長電影所能夠展現的青春狀態都是有限的,藝術常常是要求從平凡的東西中找到不平凡,或者從不平凡的東西中找到平凡。

在這樣的宗旨下麵,大部分電影中的青春,無論是痛感還是筷感,都是那些成年導演挖空心思捏造出來的具有衝擊力的想象和誇張。然而,事實上,拿中國來說,80%孩子的80%的成長都已經默默無聞地埋葬在書山題海之中了,他們的青春隻用一個五分鍾的黑白動畫默片就可以表達:一個孩子做數學題一直做一直做……做的題越壘越高越壘越高,然後哄得垮下來,把孩子壓死。這才叫做殘酷,殘酷到,連痛感都沒有就死了。

當然藝術如果殘酷到這個地步,那麼也就太沒勁了:所以成長電影裏才有那麼多五彩斑斕的痛感筷感用以呻[yín]。呻[yín]——不管你有病沒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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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被窩是青春的墳墓

寫在前麵

當我晚上聽著安靜得不得了的大提琴曲Paganini:maurice gendrom,間隙之中聽見十月的風在飛舞,以及南方秋天的夜晚裏無比肅殺和淒戚的雨,手邊的電話響起來,有著初中同學的問候,我溫暖感動地不敢去接。常常在這種時候有時光飛回流轉的錯覺,心疼得讓我想落淚。在短短的國慶假期回到家,此刻躺在兩年前曾經無比厭惡的這張床上。我清晰的記得那些不眠又不醒的日子,像是一幅塞尚的油畫,灰暗而斑斕,淩亂又優美,沒有定義隻有展示出來的傷口和甜蜜。在經曆了一個人的孤獨生活之後,忽然感到自己以前對“離開”這個概念的誤解有多麼的盲目和荒謬。那個對家庭有著深刻誤解和怨恨的孩子,那些光線明明滅滅的回憶中的風景,以及這一去不複返的時光,都離我遠去了。我開始學著去追悼它們,並試圖為它們重新安葬一次,樹一尊華麗的墓碑,以紀念我的一些失去。

在這個無比清冷的十月,我又看見我曾無比熟悉的,我家書房的天窗外的那塊鉛灰色天空,飄零的雲朵,流瀉的星辰,還有沉沉的黑夜。我想起我十五歲守著它們走過來的路途,如此顛簸。我知道我今天的妥協是建立在那些疼痛之上的,這是兩種不同形式的勇敢,青春期特有的不安:前者決定不顧一切地去不顧一切,後者決定不顧一切地去顧及一切。我終有今天。當我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忽然抬起頭,感到頭發被風吹亂並深深地掩埋了我的眼睛,單薄的衣服絲絲透著寒冷,笑容開始悲涼並且含蓄……我站在了一個預知的終點和另一個不預知的起點上。疲憊的長跑永無終止,我們都是荊棘鳥,一生隻停下來一次,那是死亡的時刻。

《青春無悔》裏說,成長是憧憬與懷念的天平,當它傾斜得頹然倒下時,那些失去了目光的夜晚該用怎樣的聲音去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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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很多個這樣的晚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