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財神很快就上任了,這人也是皮修那個家族的,隻不過是旁支一脈。
這人看上去和皮修一樣,整天笑眯眯的,和誰都能說上話,任誰看到那一張笑臉都不好意思擺著臭臉。
似乎人們都已經淡忘了皮修這麼一號人了,很少再聽人說起上任財神的事。
人走茶涼大抵就是這樣了。
貓久靠在鳳溪身上,刷著手機,悠閑的搜索著神界的各大八卦。
鳳溪端正地坐在一旁處理公務,時不時會抬眼看貓久幾眼。
有時貓久看到好玩的還會笑得渾身顫抖,連帶著鳳溪拿著筆的手都跟著顫抖起來。
而這時候鳳溪也舍不得責備貓久,隻是眼含笑意,無奈地等貓久笑完了再繼續下去。
這樣的生活讓鳳溪覺得很滿足。
就算是在貓久陷入沉睡之前,他們都很少這麼溫馨的相處模式。
兩人都是一殿之主,還是神界的四大戰神,平時光是處理手頭的事務都忙得不可開交,相處的時間更是少之又少,更別提像現在這樣了。
這樣的生活讓鳳溪都快上癮了,每天都可以見到貓久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甚至他都不知道,原來他們還可以這樣相處。
如果時間可以停止的話,他願意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門外鳳挽弓急哄哄地走過來準備直接開門進去,卻被鳳斯羽攔了下來。
“噓,別進去。”
“不是,這是幹嘛呀,我又是找老大,你快讓開。”
“你現在最好不要進去,不然後果會很慘。”
“什麼毛病。”
鳳挽弓茫然地看著鳳斯羽。
鳳斯羽示意他看房間裏麵,鳳挽弓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就見兩人親昵地靠在一起,圍繞在他們身邊的那種溫馨是任何人都插不進去的。
饒是鳳挽弓這樣的糙漢子也察覺到了,自己這個時候不應該去打擾自家老大。
“你有什麼事?”
“本來是有的,不過現在沒了,這份文件給你,回頭再交給老大吧。”
接著鳳挽弓就急匆匆地走了。
隻是沒想到走了一個鳳挽弓,卻來了一個更難纏的。
戰驍被家裏的軍師按在書桌前處理公文,連喝口水都要報備,連續幾天都這樣,讓戰驍憋的哪哪兒都難受。
戰驍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從家裏溜了出來,想要放風,就聽到有人在說新上任財神的事情。
於是他就聽了一會兒八卦,但是沒想到這個八卦還和貓久有關係。
了解了前因後果的戰驍急匆匆就往鳳溪這邊趕來,想要給他們撐場子。
但是沒想到會遇上這麼一個狀況。
所以他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膩歪了。
戰驍頂著鳳溪不善的目光,艱難地移到了貓久的麵前。
“怎麼出了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我,還是不是朋友了。”
戰驍突然這麼說,貓久還沒想起來他說的是什麼,接著就搬出了搪塞昌姽的那套說辭。
“我沒事,有事兒肯定會和你們說的。”
“貓久,我信你才有鬼了。”
突然智商上線的戰驍不依不撓的說要幫貓久。
貓久實在被他說煩了,
“鳳溪都還沒有急呢,你急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