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離(1 / 1)

等到貓久說完才發覺不妥,還像自己不應該把鳳溪也給拖下水。

戰驍也一時間也沉默了,好像哪裏不對,但是憑他的智商有想不出來,糾結了很久也沒有糾結出個結果出來。

隻有鳳溪一個人心情頗好地放下了手中的筆,看著眼前的貓久,眼裏全是笑意。

戰驍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伸手摸了摸鳳溪的額頭,

“沒發燒啊,怎麼回事?”

他都多少年沒有看見過鳳溪笑了,這突如其來的笑隻讓戰驍覺得驚悚,懷疑鳳溪是不是出問題了。

結果鳳溪的視線轉到他身上的時候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和以前一樣,沒什麼溫度。

“看來是沒事了。”

戰驍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做的動作有點危險,不動聲色地將搭在鳳溪額頭上的手拿了下來,轉身去和貓久插科打諢。

“我剛剛想說什麼來著?對了,你可別小看我,我肯定能幫上忙。”

“是是是,你厲害,你最厲害。”

貓久順著他的話說,不走心得很明顯,隻不過戰驍是感覺不到的。

“我也覺得我很厲害,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說說唄。”

戰驍見鳳溪和貓久對這件事並不是很在意的樣子,也知道這次的事情並不嚴重,所以八卦心理作祟,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於是貓久就把財神和段柏英之間的故事說給他聽,戰驍一臉興奮,絲毫沒有在聽一個悲劇故事的自覺。

這樣的故事在戰驍這個老妖怪看來就是個很平常的故事,絲毫不能打動他,隻是習慣性地想去聽八卦罷了。

“沒想到財神身上竟然還有這麼一段故事,我說呢,為什麼昌姽身邊的那個心腹會不見了,原來和他有關係。”

“這事你竟然不知道?”

“這我還真的就不知道了,那段時間剛好也有事,不經常在神界晃,所以也不是很了解,隻是聽說財神和他的妻子之間不恩愛罷了。”

貓久也沒有多嘴去問戰驍那段時間究竟在幹什麼,依他的性子,如果是能說的話早就抖出來了,根本就不用別人去問。

但是既然他沒有繼續說下去,那貓久就不問了,雖然貓久的好奇心一點也不比戰驍少就失了。

關於天帝的事情貓久並沒有告訴戰驍,現在知道這件事的也就她和鳳溪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鳳溪也不要知道,讓自己一個人去解決的話,就不用把別人也牽扯進來了。

但是鳳溪巴不得能被貓久牽扯進去,隻要買酒不在想千年前那樣,什麼都不說,自己一個人去承擔就好,現在有他看著應該也不會亂來。

鳳溪根本就不把這次的汙蔑當回事兒,隻要他在貓久身邊,那就不會讓她有事,神界除了天帝外還沒有人敢在他麵前放肆。

之前那樣生氣隻是因為神界那群人竟然使詐讓自己離開貓久,明明都在神界了,他竟然還會讓貓久出事,雖然隻不過是虛驚一場罷了。

總歸,以後不會在發生這樣的情況了。

他要一直一直和貓久在一起,誰也不能將他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