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盛東宇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過了一會兒他挺拔的身軀微微的動了下,極度冷靜地命令道:“通知保安室調監控,找到她之後立即通知我。”
秦朗立即掏出手機打通了保安室的電話,在一通指示交代之後才掛了電話。
盛東宇凝視著黑如墨的遠處,令他無法忽視的,存在於他內心的隱痛,促使他陷入了五年前的記憶旋渦裏。但思緒萬千最後也的被秦朗打斷了:“老板,我知道我不應該多嘴,但是我認為,如果你想去解釋當年的事的話,也許現在應該最合適的時機,正好你正在跟夫人辦理離婚手續,你完全的可以重新追回她。”
盛東宇搖了搖頭:“沒有我她的人生隻會更好而不會更壞。”
“可是……”
“沒什麼可是,回去吧。”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回到宴廳。在經曆了五年的無愛婚姻之後,他對婚姻已無太大的期望。原本想他這樣的人,婚姻就是不斷的跟人討價的砝碼,他永遠無法給心愛的女人幸福,就像他永遠無法擺脫自己的生活圈子一樣。
“盛懂!你也在這兒?”
他回頭,背後正站著自己剛剛投資的那部電影《春風》的女一號林馬婭。
“盛懂!難得在這種場合看見你,請問我有這個榮幸,請您邀請我跳一支舞嗎?”她優雅的抬起她高貴的手,帶著獵人一樣的微笑,貪婪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抱歉,我沒興趣。”
林馬婭的臉色瞬間青,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的掛起了一絲微笑轉而說:“沒關係,既然盛懂不喜歡跳舞,那幹脆我陪你去那邊坐如何?”
“不必了,我還有事。”清晰的發音,像閘門從上而下的徹底阻絕把她的熱情阻隔在外。然而就在盛東宇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林馬婭竟然直直的撲進了他懷裏。
酒杯中的液體流進了他的衣服,而林馬婭則立即歉意十足的說:
“呀,對不起,對不起。”林馬婭熟練的用手在男人胸.前胡亂摸著:“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盛懂,你看我這麼不小心,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我看我還是陪你到那邊處理一下吧。”
“不必!”盛東宇忍耐著將沒骨頭的女人扶正,盡量擺出兩隻手來示意她不需要在靠近,“我自己會處理。”
“可是……”
秦朗在這個時候有效的發揮了他身為助理的職責,他熟練的橫叉在盛東宇與林馬婭之間,大度的提醒:“林小姐抱歉,盛懂不太喜歡有人跟著,我看你還是在這裏等他吧。”
“你——”林馬婭綠著臉,渾身顫抖著,一雙怒眼緊緊的盯著秦朗的臉,看起來隨時都會爆炸一樣。
秦朗腹黑的笑著,超低氣壓的警告道:“林小姐剛剛在衛生間對祁小姐做的事我們老板可是一清二楚的。”
林馬婭的臉色忽然蒼白了起來,不敢繼續在追,隻有僵硬的愣在原地。
衛生間,盛東宇簡單的處理了香檳的汙漬,秦朗走了進來,盛東宇甩了甩了手上的水漬,隨手從紙抽裏抽出幾張紙進行擦拭,抬頭在看著鏡子裏的秦朗的時候,冷酷又陰鷙的說:“去告訴林馬婭,‘時尚’的慈善夜暫時不必出席了。”
秦朗楞了一下:“‘時尚’的老板Mary蘇是林馬婭的表姐,兩人的關係向來交好,不讓她出席恐怕不太好。”
“想要把‘瀾鼎’的營業權拿到手還要通過我,Mary蘇如果會笨到為了一個林馬婭得罪我,那就說明她根本沒有經營‘瀾鼎’的智商。”他將用過的紙巾揉成一團球,毫不惋惜的丟進垃圾桶。
“可我擔心的是接下來的戰略合作,Mary蘇畢竟不是好惹的,她要是因此而跟你結下梁子我們恐怕得不償失。”
盛東宇回頭用正色的眼神瞧了瞧秦朗:“你覺得這會影響我的決定?還是認為我有必要擔心?”
“老板不怕是當然的,可惜我也有必要把後果分析清楚,這也是身為助理的職責。”
“如果真有這麼一天,也是時候該有人站出來告訴Mary蘇一個道理了,那就是一個有雜誌社的總編最好永遠都不要跟商人做鬥爭,因為他永遠想不到我會用什麼手段毀滅她跟她那的那本破雜誌。”
盛東宇幹脆把西服外套脫了下來交給他,接著又把襯衫上最束縛自己的第一顆跟第二顆紐扣完全解開。他一直認為自己還是最適合白襯衫黑西褲的造型,這會顯得他很有男人味兒。他記得祁姿研曾說過自己超級自戀,這一點他絕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