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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乾隆說出這般“誅心”的話,幾個內侍都將頭低了下去。乾隆罵了幾句之後,也累了,歎口氣道:“給那珠格格賜藥,‘去母留子’。還有,讓內務府將老五那圈了,我不想再聽到他們的事情了。”
五阿哥的折子能這般順利地抵達天聽,自然是各派人馬縱容的結果,這也是乾隆知道的。隻是乾隆也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實在是已經“天怒人怨”,如果自己再包容,隻怕宗室裏的老王爺也要跳起來罵人了。與其讓皇家跟宗室撕破臉,還不如自己當個惡人。起碼自己還能護著自己兒子頤養天年,而以後的八阿哥也不是容不下人的。
乾隆舒了口氣,從隨身的荷包裏拿出一個小銀壺,裏麵是蘇合香酒。乾隆抿了一口,頓時覺得心裏舒服了不少,隨即苦笑起來。看來愛新覺羅家族這個心悸的毛病是逃不了的,從聖祖開始,皇瑪法、皇阿瑪都有這般毛病,乾隆之所以這般奢侈地活著,很多時候隻是想讓自己過得舒服一點。他也知道,這心悸的毛病除了養著之外,別無他法。而自己又是天子,天底下最勞心勞力的人,如果不是這秘製的蘇合香酒,隻怕自己早就倒下了。
乾隆一想到心悸這毛病,惟有長長地歎了口氣。幾個滿族妃子所處的孩子都有心悸的毛病,倒是漢妃跟其他非滿妃的孩子沒有。這樣的秘辛又無法明說,隻能自己多寵幸一些漢妃,希望他們的孩子能有幾個懂事的。乾隆不希望自己的孫子輩還受到這心悸的折磨。
“主子,可又不舒服了?”吳書來看著乾隆掏出了那銀壺,心裏不由得一緊。“可要奴才去宣召太醫?”
“不用了。”乾隆立刻止住了吳書來,“朕微恙的事情不得傳出去,若是有人嚼舌頭,你隻管打殺了便是。如今南邊還沒定下來,北邊又是關鍵時刻,朕的一舉一動可是牽動無數人的心思。”
吳書來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還是應了下來。
“哦,皇上今天又發火了嗎?”令妃在延禧宮裏淡淡地問。
“是。”臘梅應道。
如今令妃似乎是“有子萬事足”,但是臘梅很清楚這都隻是表象,否則令妃也沒可能在這危機四伏的後宮生活下來,而且還鹹魚翻身重新入主延禧宮,晉升妃位。
“下去吧。”令妃雍容華貴地擺擺手。
臘梅退下後,令妃還在思考自己的姿勢是不是符合“國母”的身份。自從重新回歸延禧宮之後,令妃去皇後、太後那都勤快了許多,也恭敬了許多。弄得容嬤嬤私下嘀咕,難道這令妃是被魘了?
其實令妃都是去觀摩學習的,她要從現在開始學會“國母“的儀態,為日後當上太後而努力。
“我的十五永遠是最好的。“令妃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此時的永琰卻隻是在阿哥所裏思考一件事,八阿哥府裏傳出來的“雙喜臨門”的消息讓他驚心。八阿哥接任皇位最大的問題就是“子嗣不繁”,如今就有福晉跟格格懷孕的消息傳出來,那就證明八阿哥生理上沒問題,隻要給時間,也許自己這個八哥會是比五哥更壯的種馬也不一定。永琰促狹地一想,然後笑了起來。自己這個八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