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取武器,至少也得一二十分鍾,藍餘倩扶江貝城坐下,靠在牆角,“大叔,先休息會兒吧!你傷口還疼不疼?”
他的臉看著還是挺蒼白,沒什麼血色,藍餘倩摸了摸他的臉,滿是擔憂。
江貝城一隻手把藍餘倩摟在懷中,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吻,他說道:“現在的疼痛跟剛才比起來真是九牛一毛,所以,不疼。”
藍餘倩抬頭看著他這麼牛氣的樣子笑了,“你可真是我的偶像,大叔,你太了不起了。”
剛才那種疼痛,隻要是個人恐怕都會痛得死去活來哭爹喊娘,可是江貝城愣是一聲沒吭,藍餘倩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人了,簡直是怪物。
江貝城自然是不知道某人把他看成了怪物,反倒得意地說道:“現在知道你老公的厲害了吧?”
藍餘倩很恭維地說道:“我一直都覺得你很厲害。”
江貝城低頭看了她一眼,淺笑,然後這家夥居然在感歎,“哎,我的生日禮物被毀了,怎麼辦?”
藍餘倩無語,“生日年年都有,明年繼續陪你。”
他撅著嘴巴,“可是這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個生日耶!”
他撅著嘴巴撒嬌的樣子還真可愛,藍餘倩還第一次見他這個樣子,真想伸手捏捏他的臉。
不過藍餘倩也撅著嘴巴,“什麼第一個生日,你忘了我過生日時對我做的那些事啦?”
那個生日對藍餘倩來說那是永生難忘,不過也是改變她人生的一個生日。
是那晚將她和江貝城的人生軌跡連在一起。
江貝城若有所思的點頭,“是哦,好吧!那這次饒過你啦!”
看他這樣,藍餘倩真是忍不住想笑。
現在江貝城摟著藍餘倩的肩膀,而藍餘倩兩隻手抱住江貝城的腰,這樣子要多恩愛有多恩愛。
賀文瀚走過來看到這幕有些尷尬地輕咳一聲,這時候好像不太適合秀恩愛吧!
“怎麼啦?外麵開火了嗎?”江貝城一抬頭看著他,賀文瀚隻覺得是一道寒光射過來,哪裏還有剛才的溫柔。
賀文瀚說道:“還沒有,這都已經有二十多分鍾了,他們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按理說這個時間完全可以到達武器庫,所以賀文瀚有些擔心。
不過江貝城就沒他這麼擔心了,“沒事的,再等會兒。”
因為即便他不相信誰都得相信齊牧,有齊牧在,出不了什麼亂子,最牛軍長的稱號也不是白來的,不可能連這麼簡單的任務都完不成。
也的確如他所想的這般,江貝城話音剛落,一個保鏢就說道:“總宗主,外麵開火了。”
“好!”江貝城讓藍餘倩扶他起來,然後撿起地上的槍,檢查上保險,一揮手,“出發。”
剛看起來還有些精神萎靡的樣子,現在看到他哪裏還像剛在生死邊緣徘徊過的人,他衝在最前麵,都不讓藍餘倩扶他了。
看到敵人,舉槍抬手就是一擊,動作瀟灑帥氣。
藍餘倩真是懷疑他是不是怪物,他這身子是鐵打的嗎?不佩服都不行。
之前守在密室外的敵人大部分都被齊牧他們那邊的槍聲吸引過去了,所以這一路基本也算是暢通無阻。
他們在經過武器庫附近時,聽到朱迪發怒的聲音,“都給我集火使勁打,齊牧,今天我讓你有來無回。”
齊牧一聲冷哼,“朱迪,勞資今天若是放過你,勞資就不是齊牧。”
從他這話裏可以聽出齊牧完全被他激怒了,他齊牧何時受到過這麼**裸的挑釁。
不過生氣歸生氣,一顆冷靜的頭腦還是有的,畢竟他帶了這麼多年的兵也不是白帶的。
藍餘倩還特地看了眼他們那邊的交火情況,她現在覺得每個人幾乎都是她的偶像,她還在想自己第一次開槍殺人之前,心裏可是承受了不小的壓力。
如果不是因為江貝城的安危,恐怕他永遠都做不到開槍殺人,可是反觀訓練營的那些隊員,藍餘倩都看不出他們臉上有任何恐懼。
那拿槍的手也穩得不能再穩了。
她一眼就看到了陶微和馮駱,他倆麵對敵人也是毫不手軟。
簡直是厲害了我的哥,馮駱在藍餘倩心裏,他跟其他人是不一樣的,她覺得他很善良,沒有其他人骨子裏的冷血。
可是這一幕,簡直令藍餘倩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