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羅斯夫人,舞會開始了。”她手持高腳酒杯搖曳生姿的走到了克羅斯夫人身旁。
“這位是凱特小姐,本次酒店項目的主要負責人。”克羅斯夫人給江貝城做介紹。
“時先生,我能邀請您跳支舞嗎?”凱特露出一個微笑,“順便談一下酒店的事情。”
說著,女人抬頭看向藍餘倩:“可以嗎?”
這樣的商業場合下,藍餘倩自己都覺得有些多餘。
甜品才是她的主場,而說到談論項目,她並不特別在行。
不過,她也是秘書出身,自然知道這些不過隻是商場上該有的應酬,也不會把飛醋吃到這上麵去。
雖然心底裏不願意旁的女人靠近自己男人三尺之內,可工作就是工作不能混為一談。
“當然。”藍餘倩莞爾一笑,露出了一個從容大度的微笑。
江貝城見藍餘倩方放行,心裏略寬,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伏身在她臉頰上輕輕的印了一吻,在她耳畔低聲囑托:“等我。”
“ok!”藍餘倩乖巧點頭。
離開之前,江貝城衝著安放使了個眼色,安放自然明白,轉身立在了藍餘倩跟祝戈中間,他負責看護藍餘倩,就一定做到防衛密不透風。
克羅斯夫人怕祝戈任性再惹出什麼事端,就把他扯走了。
藍餘倩百無聊賴,就選了一個視野好的軟椅坐了下來。
安放緊隨其後,背手而立站在一側,那副樣子儼然像是守護公主的合格騎士。
藍餘倩本就喜歡安靜自在的人,要不然也不會一個人躲得這麼遠,如今安放在一旁緊繃著,她反而更加不自在。
“安放……”
藍餘倩伸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子,“坐吧,你這樣,我反而更加不習慣。”
安放:“呃……太太,這是我的工作,我還是覺得這樣站著不較好……”
藍餘倩挑眉:“這是命令!”
安放聞言,自然也不好在說什麼,轉身就坐到了藍餘倩身邊,不過腰杆挺的筆直,同樣拘謹。
藍餘倩側頭看著安放,但還是被他拘謹的樣子逗的一樂。
以前的時候初次見麵,他開車撞了自己,下車之後以為自己是碰瓷的,一頓吼,那個氣勢,嘖嘖……
現在,卻這麼拘謹敬著自己……
藍餘倩回想著這一路走來的日子,不免唏噓。
有句話說的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誰又說得清楚呢?
“hi……”藍餘倩見端著酒水的侍從擦肩而過,喊了他一聲,“麻煩給這位先生一杯香檳,謝謝!”
“不客氣,女士。為你們效勞是我的榮幸。”侍從一身白色襯衫,脖頸間係了領結,談吐舉止紳士,倒是讓人瞧了賞析悅目。
他取了一杯香檳遞給了安放,欠身行了一禮,方才離開。
“幹一杯。”藍餘倩見安放攥著酒杯沒有動,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安放有點受寵若驚:“太太,這不合規矩……”
“哪裏有什麼規矩?”藍餘倩笑笑,“我的底細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跟著這樣拘謹,反而我更不自在。說到規矩,無非就是兩個字,出身!可如果說道出身,我未必比你好!”
“太太不要妄自菲薄,至少您現在站在這個位子,值得所有人敬重你!”安放看著藍餘倩。
“是啊,都敬重著呢!”藍餘倩不無苦澀搖頭,“又有幾個是發自真心的呢?我想要的不是這些儀式性的敬重,我想要的是朋友!就像……就像當初調甜品比賽時候我遲到,你能給我放行一樣。”
“可……那也是時先生的意思。”安放訕笑,“不是我的本意。”
“哦?如果以前不是,從現在起還來得及。”藍餘倩伸手碰了碰他的酒杯,“做朋友,而不是隻是職責所在,OK?”
藍餘倩問一句,安放就會回答一句,雖然稱不上敷衍,但絕對是點到為止不會主動扯開話題。
就在這是,不遠處一個曼妙的倩影逆著光搖曳而來,是一個長相非常漂亮的火紅色頭發的小姐姐。
“我能邀請你跳支舞嗎?”小姐姐衝著安放砸了一個電眼。
無論是從身材到長相,眼前的這個女人的的確確是安放的菜無疑,要不然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時候,怎麼可能會發直?
食色性也!
更何況是看一眼還想著看一第二眼的絕色?